“另有这等事?”
“昨日另有件好笑事,此时想来还令人捧腹。”此中一个笑道。
方宅内院书房,方义文余怒未消隧道:“你另有何脸孔来此!还是说本日之事,是个曲解?”
方义文听了暗自皱眉,如何这事儿都传出来了?
见他问起这个,郭至理皱眉道:“仿佛前次砸店,对其影响不大,买卖还是非常红火。”
“当然不是!老弟如何会如此想?”方义文叹口气道:“都说张记火锅买卖好,我倒是想见地见地,是如何个好法。”
“这倒是,不过……”方义文可没那么好哄,他抿了口茶以后,对郭至理问道:“老弟说为了我好倒是甚么原因?”
不就是银子吗?我方义文有的是!
“好!”方义文抚掌笑道:“如此甚好!”
与他同坐的那两人,听起来也是从县城来的,一边喝茶吃着点心,一边议论昨日县城里的消息。
“在府上见过的,他如何了?”
还不到晌中午分,方义文和方贵便到了半山桥,在镇子上随便走动了一圈,这才施施然地往张记火锅而去。
路上行人来往不断,也有往城里去舞龙舞狮的,也有踩高跷耍百戏的,热烈纷呈。
不说别的,光街道两边那些正在修建的屋子,就看得出来,人丁比畴前要多出很多。
他这番话说的入情入理,倒和方义文在倡寮时所想不谋而合,以是方义文虽心疼行院里被砸得稀巴烂,但还是感觉,如此一来张记火锅会开张的更快。
那人哈哈笑道:“这还不算好笑之处,罗公子赤条条的出来后,劈面撞倒个一样光溜溜的瘦子,那瘦子破口痛骂,你道是谁?就是罗批示使!罗公子吓得跑也不是,扶也不是,一双手都不晓得该捂哪儿好了!”
“哦?甚么事?”另一个听了猎奇问道。
当然,方义文对郭至理的话也并未全信。对方是甚么人?说他们见钱眼开都算好的了。
火锅店的买卖好到甚么程度,看看这茶馆就晓得了。
“善学兄公然是聪明人!不然我这一片苦心,都照到水沟去了!”郭至理道:“张远那小子就算再有钱,也不能驯良学兄比啊!你想想,你这边用我们砸他几次店,他再雇我们砸返来,不消几次,他只怕连买菜的银子都没有了!还如何开得下去火锅店?”
“以是才雇我们崇义班,砸店不打人,对不对?”郭至理没等方义文回应又道:“只要吓得没人敢去,这事儿就成了一半,我说的对不对?”
“昨天下午罗公子去了翠柳院――翠柳院你总该记得,就是上个月去过的那家――正得趣时,却被人踹开房门,冲出来好一顿打砸!”那人笑得非常幸灾乐祸:“罗公子唬得衣裳都没穿,就跑到了门外。”
他放下身材慎重其事的这么一问,郭至理便也不摆架子了,沉吟道:“小弟这也是为了善学兄好,故此才会承诺那姓张的小子,不然的话,他算个甚么人物?请得动我们崇义班么?”
只见郭至理稳稳铛铛的坐着,斯斯文文的喝了口茶,这才转头对方义文微微一笑。
茶馆里一时候说甚么的都有,也不知是谁说道:“传闻,那行院的店主是个姓方的?”
“呵呵,那老弟前者去张记火锅,见他如此买卖如何?”方义文摸了摸唇上短须,对郭至理问道。
本日气候晴好,只是偶尔有些小风,略带些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