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正笑闹间,就听楼下蔡妈妈一溜烟的上来,笑眯眯的对陆眉道:“女人,来客啦!明天来的这位,但是驰名的才子!”
毕竟张远年纪并不很大,何况“朝闻道夕死可矣”,且作得好诗,林渊本想着找个时候,把张远叫到县衙好生教诲一番,让他弃商从文,用心读书,走科举入仕的门路。
“可惜,方大绅好几天没让人来找我了。”果子狸非常遗憾的又提起这个话题。砸一家就是五十两,一个来回就是一百两,想想都心疼。
陆婉撇嘴道:“他一定有多么聪明,人也坏的很,就会耍嘴皮子!”
没想到高县丞背后,另有个方义文。难怪比来有些事,比之前要好办很多,少了很多莫名其妙的费事。
厥后在宫先生的探查之下,才晓得这县衙内,就有一帮人暗中与本身作对。
林渊叹道:“我又何尝不知?就怕张远那小子,聪明的过了头。”
张远笑了笑,却不说话。
“为何要担忧?”陆眉好笑的看了眼mm,手里的绣活却未曾放下。
林渊听了思忖半晌,沉吟道:“那就,再看看吧……”
刨掉那七八个部下在县城吃住等花消,再减去分给他们的银子,崇义堂这回利润起码也有三百二十两。
见林渊不解,宫先生又道:“门生克日才得知,本来方义文与高县丞私交甚密,高县丞有些事,都是他在背后出主张,又或是出银子出人,现在传闻他焦头烂额,便是高县丞这边,都走动的少了……”
加上张远和方家相互砸店的事越传越凶,以是陆眉的名誉,也就随之水涨船高,并且来的客人还都是些矜持身份的读书人,普通的富户财主,谁敢惹那一言分歧就砸店的张远?
中间宫先生笑道:“不过是贩子之间相互争斗罢了,那里就值当东翁如此起火了?”
这伙人以高怀山高县丞为首,再加上冯典史及六房中的几个吏典、书办,将林渊架到了半空,至于王主簿虽未曾与他们合流,但对林渊也是阳奉阴违,就连有些衙役们,都不如何把林渊当回事。
“他如果不聪明,如何会想到和方家对着砸?”陆眉咬断线,重又挑出根金线,穿到针眼里,接着说道:“想来他阿谁火锅店着名以后,打他主张的应不止姓方的一个。他不消这类手腕,如何吓得住别人?”
可惜没等他有所行动,张远和方家的事就越闹越凶,使得林渊大为不满。
别的不说,县试这一关,林渊做为县令,想让谁得个县试案首,那还不是他说了算?至于前面的府试、院试,运气好再加上本身的面子,考个秀才也不是太难的事。
……
用张远的话说,这叫“雨露均沾”。
至于启事,蔡妈妈天然也醒得,现在县里谁不晓得,张记火锅的小张店东,喜好上了媚香苑的眉女人?为了她,差点就打砸了王财主家的瓷器店?
陆婉眨巴着眼睛想了想,说道:“那他这么短长,姐姐不怕么?”
以是留守姑苏城的弟兄们传闻以后,非常眼红,纷繁闹着要来。
他能不高兴么?还不到一个月时候,就从张远和方义文手里,足足赚了五百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