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头上值守的十几个县兵固然失职,但架不住睡魔的侵袭,眼皮不住的耷拉,直至感受胸部传来椎心剧痛,令他们忍不住张嘴想呼痛,但嘴巴却被一只大手掌死死的捂住,无边的痛浪如黑夜袭来,敏捷将他们的认识淹没。
手持一柄鬼头大刀的张献忠砍翻一名县兵,呼吼着冲杀向前,他兵进四川,被秦良玉暴揍一顿,灰溜溜的跑返来,天然被一些平时与他分歧的头领嘲笑,让他很没面子,彻夜袭城,他主动请战,充抢先登敢死营。
几名民军谩骂着冲上前,乱刀把人剁倒,然后绞动转盘,升起千斤闸,翻开城门,有人举着火把不断的动摇,向埋伏在城外的民军主力收回打击的信号。
众头领们商讨了大半天,筹议出成果后才散会,各种归去做好筹办。
县兵也被惊醒,在县尉的呼喊下敏捷集结反击,最早赶到南城门的是一队十数人的县兵,他们英勇的冲杀上前,想禁止偷城的民军翻开城门,却被数十民军敢死营的懦夫阻挡住,乒乒乓乓的撕杀成一团。
头领级的职员差未几到齐了,王自用扫了一眼,发明张献忠没到,皱了下眉头,让部下亲兵去找人。
部下一众亲兵一哄而散,喝彩着冲出去,大宅内很快响起女人惊骇万状的尖叫声和求救声,但叫破喉咽也没用,整座县城都已经沦陷,到处有近似的事情产生。
“大哥,这宅子好啊。”身边的亲卫笑嘻嘻的奉迎道。
张献忠一口气折腾了三个妖艳至极的小相公,真正累趴了,睡了N久,直到听到部下亲兵叫喊才爬起来,逼着那三个标致妖艳的小相公奉侍他换衣穿鞋。
南城门四周的街道处俄然闪现上百个黑影,如同夜间的幽灵,悄悄无声的潜行。
全城大洗劫一向持续到第二天中午才消停,因为县城小,有钱的大户人家不是太多,都抢完了,再也没啥可抢了,何况也折腾累了,也该好好歇息一下了。
张献忠和他部下的兄弟是第一批杀进城里的,抢东东当然也是第一批,杀散了城里的县兵后,他们就冲进那些地主老财产商的家里,展开打土壕的活动,除了年青标致的女人,凡是在土壕里的男人,都难逃一刀剁倒的悲惨运气。
幸亏这帮家伙也有自知之明,没有去抢县库官仓,没有逼得王自用等人发飚砍人,遭殃的只是那些地主老财、贩子豪强等大户人家,也有一些不利的百姓遭殃,但毕竟只是少数,百姓贫苦,没啥好抢的,顶多是因为女人的启事。
头领们搂着抢到的美娇娘爽歪歪过后,还得硬撑着开会,这是关乎民军将来存亡的大事,没人敢草率,再累也得爬起来开会。
到处是奔驰撕杀的人影,到处是震天的吼杀声,县令、主簿、县尉前后战死,无人批示,残存的千多县兵一哄而散,河曲县城沦陷。
王自用听得眼睛一亮,真有这么好玩?他忍不住也心动了,想试看一下甚么味道。
这时候,那名去叫张献忠来开会的亲兵凑到王自用身边,低声嘀咕了好一阵。
“哪?”张献忠咕的咽了一口口水,眼睛里闪动出狼狼的光芒,他就好这一口了,当然了,为了张家的香火,他还是会娶妻生子的。
王自用等人明知不好,但没人敢制止,部下这帮家伙都杀红眼抢红了眼,强行制止必激发混乱,搞不好变成兵变动要命,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没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