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想是这么想,但内心还是很肉痛,把火气全发到宝贝儿子身上,不幸的陈至公子没被锦衣卫揍,却被自已的老爹揍得鬼哭狼嚎,传闻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有银子?
一名锦衣力士把拟好的认罪书和两份不异的捐款条约摆放到陈员内里前,陈员外哆颤抖嗦签书画押。
“陈员外,算你走了狗屎运,皇上仁慈,没下旨抄你陈氏一族,这份和谈收好了,走好,不送。”
二万?你丫的玩我?
打脸只是小事,猎人营但是天子的宝贝疙瘩,成果被人揍惨了,他负有庇护不力的连带任务,待会还得进宫向天子请罪领罚呢,好端端的莫明躺枪了,不利啊。
这会,陈家早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若不是有锦衣卫坐镇,只怕早有一些人卷了金银金饰甚么的跑路了,直至老爷和公子返来,这才安宁下来。
留在陈家看管的锦衣卫拿到二十五万两金票后才收队拜别,陈家一下子丧失二十五万两银子不说,每年还得给锦衣卫“志愿”捐款五万两银子,陈员工肉痛得没法描述了,不过,细算起来,他感觉这笔买卖还秀划算。
肥猪就是胖二代的老爹陈大富陈员外,陈家在京师也算有头脸的大户,良田万顷,商店无数,产业万贯,正在家里搂着美妾吃苦呢,哪知祸从天降,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俄然突入,把他架进锦衣卫镇抚司。
天子下过圣旨,猎人营属新建的天子亲军,并着锦衣卫和东厂多加庇护,猎人营是专门上火线兵戈的,和锦衣卫、东厂的职能没有抵触,天然也没有好处上的抵触,更不是厂卫的潜伏仇敌,相互关照一下新兄弟是应当的,当是豪情上的投资,归正也没啥丧失。
一个仆人一脚把一老油子兵踹翻,哈腰捡起一块木牌摆布翻看,不过,他不识字,看不懂木牌后背的猎人营天子亲军七个雕镂字,顺手扔到一边,持续起脚踹人。
朱健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对啊,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啊,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那胖二代家里有钱,不榨个几十万出来,难消朕的心头肝火,哼哼。
“皇上息怒。”
被五花大绑架在一边的胖公子哥吓得哇哇惨叫,满身的肥肉狂抖,如果不是有锦衣卫强行架着,他早瘫倒了,他如何这么不利,莫明奇妙的就招惹到了锦衣卫,老爸,拯救啊……
陈员外被揍得哇哇惨叫,一拳加几万,直到加到二十五万才免了皮肉之苦,还被锦衣力士从刑架上解下来,架到雷寅面前,按坐在椅子上。
“好好号召他们。”雷寅咬牙切齿道,神采显得有点狰狞吓人,卖力带猎人营逛街的是锦衣卫,成果却出了这档事,尼玛这不是抽他的老脸么?
“二十五万……”
端坐一旁的雷寅一抬手,钵大的拳头在陈员外青肿的脸颊前硬生生的愣住,那名锦衣力士收拳退到一旁。
垂手侍立一旁的狗头智囊宋献策见天子暴跳如雷,有命令砍人脑袋的节拍,赶紧出声提示,皇上,银子,有银子啊。
雷寅很快就进宫请罪领罚,不过,连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被奉旨骂人的宋献策臭骂了一通,得他指导以后,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灰溜溜的回镇抚司杀肥猪。
雷寅气得一拍桌子,给老子揍!你妹,天子定的最低数额是二十万,宋智囊的意义是马草率虎二十五六万,为讨皇上欢心,他得榨出二十五六万来,只多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