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算你走了狗屎运,皇上仁慈,没下旨抄你陈氏一族,这份和谈收好了,走好,不送。”
一桶冷水当头淋下,陈员外悠悠转醒,还没等他灵魂附体,痛苦的打击突然来临,一个神采狞猛的锦衣卫力士挥动钵大的拳头,乒乒乓乓的就是一通暴揍,痛得陈员外鬼哭狼嚎,冒死的告饶,“大人……大人饶命啊……我给钱……给钱啊……别打了……呜呜……”
遍体鳞伤的陈员外父子相互搀扶,跌跌撞撞的走出锦衣卫镇抚司,大口大口的呼吸外边的新奇氛围,劫后余生,父子俩都一样的感到,活着的感受,真好啊。
人的名,树的影,锦衣卫威名赫赫,顶风臭十里,他这一声高吼,不但把正在脱手揍人的几个仆人吓傻了,就连四周统统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都哄的顿作鸟兽散,锦衣卫的诏狱各种花式办事,好得让出来的人根基都是躺着的,并且亲妈都认不出来,谁不怕?
一个仆人一脚把一老油子兵踹翻,哈腰捡起一块木牌摆布翻看,不过,他不识字,看不懂木牌后背的猎人营天子亲军七个雕镂字,顺手扔到一边,持续起脚踹人。
“哇……五万……”
抄家,必定撸得更多,但这是杀鸡取卵的笨招,养鸡下蛋,才是长远的赢利之道,嘿嘿。
垂手侍立一旁的狗头智囊宋献策见天子暴跳如雷,有命令砍人脑袋的节拍,赶紧出声提示,皇上,银子,有银子啊。
“二十五万……”
朱健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对啊,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啊,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那胖二代家里有钱,不榨个几十万出来,难消朕的心头肝火,哼哼。
打脸只是小事,猎人营但是天子的宝贝疙瘩,成果被人揍惨了,他负有庇护不力的连带任务,待会还得进宫向天子请罪领罚呢,好端端的莫明躺枪了,不利啊。
陈员外想是这么想,但内心还是很肉痛,把火气全发到宝贝儿子身上,不幸的陈至公子没被锦衣卫揍,却被自已的老爹揍得鬼哭狼嚎,传闻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哇……”
也不是统统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都跑,另有六七个站着呢,并且还大胆的迎上来,取出表白身份的牌子晃了一晃,不消说都晓得是同业,不是锦衣卫的便衣力士就是东厂的便衣蕃子。
被五花大绑架在一边的胖公子哥吓得哇哇惨叫,满身的肥肉狂抖,如果不是有锦衣卫强行架着,他早瘫倒了,他如何这么不利,莫明奇妙的就招惹到了锦衣卫,老爸,拯救啊……
陈员外被揍得哇哇惨叫,一拳加几万,直到加到二十五万才免了皮肉之苦,还被锦衣力士从刑架上解下来,架到雷寅面前,按坐在椅子上。
“皇上息怒。”
那人捡起一看,神采唰然变白,赶紧上前,右手高举一块牌子,厉声喝道:“停止,十足停止,锦衣卫办案,杂家人躲避!”
一名锦衣力士把拟好的认罪书和两份不异的捐款条约摆放到陈员内里前,陈员外哆颤抖嗦签书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