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万?你丫的玩我?
一名锦衣力士把拟好的认罪书和两份不异的捐款条约摆放到陈员内里前,陈员外哆颤抖嗦签书画押。
雷寅很快就进宫请罪领罚,不过,连天子的面都没能见到,被奉旨骂人的宋献策臭骂了一通,得他指导以后,这才松了一口大气,灰溜溜的回镇抚司杀肥猪。
“陈员外,算你走了狗屎运,皇上仁慈,没下旨抄你陈氏一族,这份和谈收好了,走好,不送。”
叭哒一声,那块木牌掉落地上,刚好掉落在一个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脚根前。
有银子?
朱健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对啊,这也是一条生财之道啊,蚊子再小也是肉,何况那胖二代家里有钱,不榨个几十万出来,难消朕的心头肝火,哼哼。
抄家,必定撸得更多,但这是杀鸡取卵的笨招,养鸡下蛋,才是长远的赢利之道,嘿嘿。
陈员外想是这么想,但内心还是很肉痛,把火气全发到宝贝儿子身上,不幸的陈至公子没被锦衣卫揍,却被自已的老爹揍得鬼哭狼嚎,传闻半个月都下不了床。
肥猪就是胖二代的老爹陈大富陈员外,陈家在京师也算有头脸的大户,良田万顷,商店无数,产业万贯,正在家里搂着美妾吃苦呢,哪知祸从天降,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俄然突入,把他架进锦衣卫镇抚司。
“一万两……不,二万……”
陈员外被揍得哇哇惨叫,一拳加几万,直到加到二十五万才免了皮肉之苦,还被锦衣力士从刑架上解下来,架到雷寅面前,按坐在椅子上。
被五花大绑架在一边的胖公子哥吓得哇哇惨叫,满身的肥肉狂抖,如果不是有锦衣卫强行架着,他早瘫倒了,他如何这么不利,莫明奇妙的就招惹到了锦衣卫,老爸,拯救啊……
“二十五万……”
一众锦衣卫力士一拥而上,把那几个不利的仆人揍得嗷嗷惨叫,嘴破鼻歪熊猫眼,亲妈都认不出来了。
那人捡起一看,神采唰然变白,赶紧上前,右手高举一块牌子,厉声喝道:“停止,十足停止,锦衣卫办案,杂家人躲避!”
这会,陈家早鸡飞狗跳,乱成一锅粥,若不是有锦衣卫坐镇,只怕早有一些人卷了金银金饰甚么的跑路了,直至老爷和公子返来,这才安宁下来。
人的名,树的影,锦衣卫威名赫赫,顶风臭十里,他这一声高吼,不但把正在脱手揍人的几个仆人吓傻了,就连四周统统围旁观热烈的吃瓜大众都哄的顿作鸟兽散,锦衣卫的诏狱各种花式办事,好得让出来的人根基都是躺着的,并且亲妈都认不出来,谁不怕?
欧打官差本来就是罪,何况打的是天子的亲兵,抄家灭族都不过份,何况进了锦衣卫的诏狱,根基没人能活着出来,极少数荣幸活着出来的,那也是被折磨成糊口不能自理的残废,代价是倾家荡产,他们父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破了点财,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不对,的确就是走了狗屎运,难怪早上起来的时候踩中了一堆狗屎。
“……哇……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