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彪的脑袋刹时胀大N倍,不过,爆豆普通的狠恶枪声已容不得他多想,两边已经停止列队枪毙的对决。
艾能奇尽力凑出来的火枪兵没给二营的将士形成甚么伤害,但后边的弓箭手洒射出两波箭雨,有十几名流兵惨呼倒下,因射程稍远的启事,兵士多是腹部、腿部中箭,也有射中头部的,但都被头上的铁盔弹开,也有几个运气不好,胸部关键中箭,当场阵亡。
艾能奇的火枪兵乒乓乓的射出一波排枪,有十几名流兵中弹倒下,后排的兵士大踏步补位,保持线阵的完整性,然后扑灭引信放枪。
天气渐暗,张献忠命令暂缓攻城,先让兵士吃饱歇息,他在中军帅帐和一众大头领筹议事关统统人身家性命的大事。
张献忠和李定国不吝代价,尽派精锐狂攻山阴县城,加上艾能奇在南城门尽力共同,只差一点点就胜利,可惜的是坏动静接二连三的传来,王定国的五千精锐马队溃败,王定国跑路走人,影响了全军的士气,艾能奇所部也被管束住,没法再共同攻城,让城里的明军得以从南城门抽调兵力声援吃紧的西城门,才勉强挡住了李定国所部的猖獗打击。
张献忠本来是下了决计要连夜攻城,争夺在天亮之前攻占山阴县城,但王定国五千精锐马队的溃败让他遭到了必然的刺激,加上王定国这个亲信大将因惊骇被他砍脑袋,竟然带头开小差跑路,害得大半残存的马队也一哄而散,仅五六百骑回归大营,把他气得暴跳如雷。
“哟,这咋办?”
几个尉级军官对视一眼,俱都点头苦笑,营长你想多了,这连续场的战役下来,打死打伤的民军都有好几千人了,弹药耗损得这么快也很普通啊。
让他愁闷的是费了很多精力组建起来的火枪兵战力渣渣,还不如弓箭手呢,为啥明军的火枪兵就这么牛笔,自已的火枪兵战五渣?
“你们再细心找找。”他不断念,让部下兵士好好翻找一下,或许定装弹药箱和装轰天雷的木箱弄混了呢,毕竟一边兵戈一边扛着弹药箱进步,有点小混乱,弄混了很普通。
震耳欲聋的排枪响起,硝烟滚滚,呛人丁鼻,劈面民军的第二排火枪兵刚移位站定,还没来得及扑灭引信,已被吼怒而至的铅弹贯入身材,飙出一朵朵血花,惨呼倒下,近五十人的行列独一六七个运气超牛的还站着,不过已被身边的惨境吓坏了,脑筋里一片空缺,端着火枪,傻愣愣的站着,不晓得如何是好?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二营的第二轮排枪已经响起,他们的好运到头了,和火伴们倒在血泊中挣扎惨嚎。
“营长,兄弟们都翻了好几遍了……”
全营的定装弹药耗损太大,除了另有大量的轰天雷,已经所剩无几,如果艾能奇再派炮灰策动一波打击,他们就本相毕露了,还好入夜了,先撤退再说。
一样的,艾能奇也松了一大口气,面前这支千来人的明军战力太刁悍了,令他丧失惨痛,难怪王定国的五千精锐马队败得这么惨,他现在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入夜,他不敢再打野战了,据营恪守才安然。
谭彪正纠结着要不要推动,持续给艾能奇所部施压,俄然光芒一暗,本能的昂首一望,这才发明天气已垂垂暗淡下来,最多几分钟的时候就会被暗中覆盖,他不由松了一大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