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明天有事,告假一天,请包涵。
洪承畴很快就给出答案,有一些总兵官企图起兵造反,进犯他的临时总督行辕,他不得不带着一众文武官员逃过来寻求庇护。
“嗯……”祖承训眉头直皱,那帮家伙想干甚么?
祖承训看到洪承畴身后跟着一大群人,满是辽东总督府里的文武高官,由荷枪实弹的侍戍卫卫着,令他不由又是一怔,这到底甚么个环境?
其次,现在已是开春时节,挺多再过一个多月,关外的部族联军必然犯边,这已是大家都晓得的常例,这时候九边内哄,防地不稳,但是很要命的大事儿,别说洪督战师,就是天子也不敢拿他们如何,只能挑选让步,这就是他们敢肇事的底气。
在军官煽动和号令下,各军各营的兵士拿着兵器涌出虎帐,朝总督府涌去,一起打砸抢,各种顺手牵羊,吓得百姓从速躲进家,关紧房门,以防被这些可天杀的丘八祸害。
正乐呵着呢,一名亲信仓促跑来禀报,几营的兵士结合起来肇事了,正朝洪督师的临时行辕涌去呢。
肇事和造反但是完整分歧的性子,造反但是要诛除九族的,洪督师不会是拿他开打趣吧?
帝国正在疗摄生息,但象兵工厂、火药厂这些部分的工人却忙成狗,全天二十四小时三班倒,玩命的出产后装式遂发枪、定装纸弹壳、轰天雷等兵器,诸多身分影响出产率,加上几大新军扩大,只能依托工人们玩命的班加点来进步产量,当然了,兵工厂的工人没有任何牢骚,相反还欢畅着呢,加班就意味着支出增加,此后的日子会过得更好。
祖承训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第一反应是嘶的吸了一大口寒气,老脸唰然变色,老子的耳朵没听错吧?洪督师说的是造反,而不是肇事?
“洪督师,您说的是……是真的?”祖承训结结巴巴道,他不是傻子,从洪承畴脸上的严厉神采已经看出来了,真不是开打趣,但那些可都是军中同袍啊,洪督师您的部下啊,且是九边精锐,十几万人呐。
穿戴战术背心,背背军用背包的兵士端着精美鲁密铳的兵士在军官的批示下,乒乒乓乓的对着不远处的木制靶子开枪,爆豆普通的枪声响遏全部演武场,硝烟滚滚。
众将吃了闭门羹,内心更加不爽,大伙堆积在一块喝酒发牢骚,不但把各新军都骂了一遍,就连远在京师的天子也被骂了人体无完肤。
祖承训当然晓得其他将领对他眼红得要命,但眼红又有毛用,谁让你们傻,一个个鼠目寸光,这就是贪婪的结果,嘿嘿。
出产出来的枪支弹药颠末一系列严格的检没以后,会装车运往辽东,优先设备扩大的几大新军,换装下来的前装式火枪都是精美的,设备给接管整编的祖家军,让祖承训、祖大寿父子乐得嘴巴都笑歪了,也引发九边其他的旧军将领严峻不满。
造反?
固然是新军淘汰下来的前装式火枪,但全数是精美的,有一些还极新,没打过一枪,不消担忧会炸膛,祖承训乐得嘴巴都合不拢,幸亏儿子机警,搭上了军改的末班车,让那帮傻瓜眼红去吧。
都说酒壮熊人胆,几杯白酒下肚,这些桀骜不训的将领越想越不是滋味儿,决定肇事,勒迫天子让步,他们筹议了一整天,然后把各军的中初级军官都召来,叮咛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