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过再说。”究竟上，不管三九弟获得甚么答复，胡桂扬心中的疑虑只会更多，而不是减少。
“打赌，这小子认账不给。”
“停停，你先说，何家有甚么本领，敢在匾上写‘百万雄兵’四个字？”
“不说这个，我问这块匾。”
三名男人跑过来了，比大步行走快不了多少，张嘴喘气，神采通红，明显已经用尽了力量，却又不得不跑。
何家孤零零地耸峙在胡同的东面出口，前后摆布都是门路，院墙比普通人家要高些，只是非常陈旧，路上有人跺顿脚，墙壁也会晃三晃。
五个小孩五张嘴，你一言我一语地提及来，惹得远处的两个大人往这边张望，但是没有过来管闲事。
“见着女人了？”
“对啊，可他赢了，不到三天，罗大水真变哑巴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吓得半死，交出屋子，奔江南去了，说是只要拜遍九十九庙以后，才气重新说出话来。”
“哪来的罗家？”
门缝里掷出三枚小石子，别离击中三人的膝盖，三人抱膝惨呼，四周人笑得前仰后合，这三人晓得本身被骗了，红着脸，一瘸一拐地向东跑出胡同。
几位老街坊则劝说前面的追逐者，“小五哥，行啦，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饶他们一次吧。”
胡桂大怒道：“好个老骗子，敢这么说话，是不是让我们费钱消灾？”
胡同里的行人纷繁遁藏，胡桂扬、胡桂大也向后退。
看上去，何百万恰是“绝子校尉”经常抓捕的那种骗子，只是骗得比较小，没到图财害命的境地，是以没进入赵家义子的法眼。
“何铁嘴拿本身女儿当赌注？”
胡桂大又去探听一圈，确认这就是保庆胡同何百万家。
跟从寄父查案多年，胡桂大对这些江湖伎俩再熟谙不过，嘿嘿笑了两声，晓得何铁嘴是甚么人了，取出一枚铜钱，扔给说话的小孩子，又问道：“说说何五疯子。”
“等等。”胡桂大伸手拽住三六哥，“就这么拍门出来？然后问‘你家女儿梦到我了？为甚么梦到我？是不是受人教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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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心机。”
两人说话间，三名被追逐者已经跑过何家的大门，何五疯子正在自家口，嘴里仍不断地骂。
“我？好吧，如果甚么也没问出来，或者这就是一户浅显人家，所谓梦见你都是张媒婆编出来的瞎话，三六哥，你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吧？”
“人不大，心倒不小。”胡桂大又取出四枚铜钱，给每个小孩子一枚，“这个何三姐儿工夫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