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本身等人好端端的竟要被赶出东察院,诸王大惊,纷繁交头接耳的群情着,崇王年长,矜持身份,压了压手,表示诸王温馨,然后对刘昭道:“安排我等暂居在东察院的是巡抚路振飞路大人,这事东平伯仿佛管不到吧?”
“王爷别的要求,末将必然极力,可这事是大帅亲口叮咛的,潞王爷莫让小的难做啊!”刘昭一脸遗憾的道。
在蚁贼,匪盗各处的江北徐泗一带,周、潞诸王一起过着颠沛流浪,朝不保夕的日子,不要说巡抚,就是一个小小的府县官儿,在他们面前也是摆足了驾子,如刘泽清那种放肆强藩大镇更是不把这些个流浪藩王当回事,呼喝教唆如当刍狗,乃至于刘部麾下的那些武将兵头,也是有样学样,对这些徒有浮名的藩王们没有涓滴的畏敬。
朱由桦闻言轻笑一声,道:“马三哥还是这火爆脾气啊,这世道,骄兵悍将我们见的还少了?马三哥当年不也是凶名遍传齐鲁么?”
“现在还不到时候,等机会到了,王爷天然能晓得了。”刘昭奥秘一笑,又道:“末将此次特奉大帅之命,带了督标将士前来东察院保护王爷,同时还带了五百两纹银,八头肥猪,三十只肥羊和一些鸡鸭鱼给王爷压惊,今后啊,这东察院就专属潞王爷暂居了,其他王爷们就请另寻别居吧!”刘昭斜视了一眼周、福诸王,嘿嘿一笑道。
比及朱由桦下了放行的令旨后,方才放他们出去,在他们身后,紧跟着的是东平伯,山东总兵刘泽清的镇标亲军,从院内往院外一看,大略估计四五百人,据报东察院外还围了八百多兵马,步骑参杂,大家着甲,铳箭傍身,傲视之间,好不威风。
“欺人太过!”福王府骑将马雄愤恚的嘟哝了一句,其原是山东盗贼出身,崇祯十五年,带着六十多个部下在徐州府旸山一带诡计打劫朱由桦车队,被朱由桦领着两百多精锐步骑保护击败,还活捉了其帮手兼义弟李三石,马雄为了救出李三石,几次契而不舍的伏击车队,均被击退,六十三骑士死伤过半,直到最后,马雄见实在打不过了,因而向朱由桦投诚,前提只要一个,放其义弟一条活路。
要申明末处所军将放肆,那也是近几年才有的事,崇祯前期,明军在李、张民变军的反击下一败再败,中枢威权大降,朝廷纪纲废弛,文臣对武将的束缚力越来越小,处所武将逐步离开文臣节制,向军阀转化,文武情势的逆转已经不成制止了,这山东总兵刘泽清的部下如勇敢在天启朝或崇祯朝前期这么放肆,早被处所兵备道,巡抚拿下杀鸡儆猴了。对这些放肆将军,他目前不想惹,也惹不起,摇了点头,收起了邪念。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