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贤德,单以亲疏论,福藩继位那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潞王本为远支,血脉冷淡,从纲常来讲如何也轮不到他,而桂王即便也是神宗血脉,但他是老福王的弟弟,以纲常宗法论,有嫡立嫡,无嫡立长,也不该他当天子。
戏唱到这个份上,事情已经非常清楚了,江北三镇态度明白的支撑福王登基,那么史可法想拥立远在广西的桂王已不成能。
对卢九德赐与他们这个参与拥立的机遇,他们表示出来的主静态度,比之高杰也涓滴不逊。
一样身为总兵的刘良佐与黄得功固然混得比高杰好点,但是在清流眼中,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赳赳武夫是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货品,上阵送命少不得,但是碰到议立新君这类大事,那是轮不到他们来置喙的!
“能奉侍伯爷,是小的几世修来的福分。”廖和林涓滴不介怀刘泽清的卡油,反而一脸的受用之色。
固然仰仗三镇兵马的气力,朝中表里已经没有敌手,但此次是用立新君,并非用兵反叛,仅独一枪杆子并不敷够,还得有个上得了台面的人物领衔。
就如许,江北三镇总兵高杰、黄得功、刘良佐,各怀心机的三小我,在拥立福王这件事情上一拍即合,直接甩开了他们的顶头下属做了决定。
五鼓时分,东平伯,山东总兵刘泽清正在亲信内宠廖和林(旧版为李易,因为某些启事给他改名了)的奉侍下对着铜镜,梳洗打扮。
卢九德身为内官,各镇总兵也是行伍出身,在这类首要事情上,不便利站出来发言。
卢九德说完,顿了顿,看了眼左边坐着的三镇总兵,道:“这是咱家以为的,不知几位将军觉得如何啊?”
但是正在他暗自光荣福藩一系即将时来运转时,却俄然传来东林的一班逆臣又要兴风作浪,拥立甚么潞王,厥后又整出了桂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