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啊,这段时候最好循分点,别再出甚么幺蛾子了,这事若成了,咱当然是飞黄腾达,你们一个个也能跟着拿好处不是?
俄然,贰心中一动。
我们现在固然兵强马壮,不消怕那劳什子文官了,但也不能做得过分火,过犹不及,朝廷毕竟还在呢!
刘部牙将讲书子提给了廖和林,神情严峻的道:“方才凤阳马制军派人给伯爷送来了一封公启,说是要和靖南伯、高总镇、刘总镇等三镇大帅一起来淮安迎驾,要伯爷早作筹办,给迎驾雄师腾些位置安插营寨。”
刘泽清此人的名声很大,就在于他曾经把极刑犯押入酒宴当中,当场杀掉,生吃心肝,乃至有传闻说他吃人脑髓,如此残暴,当然是申明远播,一提起刘泽清刘大帅,那是谁都晓得的着名的残暴凶恶的人物。廖和林虽是其内宠,此时也吓得不轻。
“哈哈哈……”刘泽清闻言又是一阵大笑,笑过以后,他俄然哼哼几声道:“你既然晓得是福分啊,就该好好珍惜,不要再给老子到处惹事了。”
廖和林见状,皱着眉头大声怒斥道:“冒莽撞失的成何体统!不晓得伯爷在这吗,为何不提早通禀?另有没有端方!”
这到也有些能够,不过他一个迂直墨客,哪会有那种诡计手腕?
廖和林这才收起架子,心对劲足的道:“到底是何事如此惶恐啊?”
“已经定了?”廖和林精力一振,问道:“是潞藩么?”
马士英不是已经和那史可法议好了拥立桂藩了吗?如何俄然就变卦了?
廖和林也被刘部牙将传来的动静惊呆了,他尖声问道:“这动静能确认吗?”
莫非是路振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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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泽清颤抖着翻开了书子,跟着笔墨一排排扫过,眉头也越皱越高,脸上的神情从惊奇,垂垂变成了难以置信之色。
“就这事啊!”廖和林听后嗤之以鼻的道:“这事儿伯爷早已庙算心中,这不正在穿戴,等待迎驾大臣么?”
“伯爷真是高瞻远瞩啊!”廖和林听完镇静的搓动手。
两人正说话间,厅堂外俄然传来了急仓促地脚步声,一个刘部中军游击手中拿着一封书子神采惶恐得跑了出去。
一时候,刘泽清心中闪过了无数个动机,无数个疑问环绕着他。
“是,是,伯爷说得对,小的记下了。”廖和林如小鸡啄米般不断地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