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
朱由桦也是一愣,随后顿时就明白了,浅笑着点了点头,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本日那女孩儿会如许。”
“这位公子,请还我们鹞子。”小丫头又大声说了一遍,面有不悦之色,她见面前这位像是个风骚公子哥儿。
放鹞子的丫环沿着河边飞跑,留下了一片欢笑声和那空中飘飞的鹞子,朱由桦望着那些活泼敬爱的身影,手托下巴堕入了深思当中。
当窗外的朝阳洒下了一丝余晖后,朱由桦摇了点头,临时放弃了心中的邪念,决定微服出宫,去秦淮河边散散心。
自从即位为帝后,他便站在了全部旋涡的中间,逃不掉,躲不开,唯有鼓足勇气,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百年以后,史乘上,定会有他浓厚的一笔,却不知是如何评说,复兴雄主乎?亡国之君乎?
那丫头不解其意,忙归去处斑斓少女汇报,那位少女一听,仿佛更加娇羞,向那丫头说了几句话,回身走了,那丫头忙过来讲:“我们家蜜斯让我奉告你,我们府上就在这秦淮河边。”
回想起宿世秦淮河的美景,朱由桦俄然发明,本身来京数月,竟还没有往秦淮河上清闲过,实在是一大遗憾。固然现在局势危急,仿佛也不在这一时半刻,现在的乱局,没有一些光阴是窜改不了的,拿定了主张,朱由桦便换上了一身士子儒服,带上了贴身内侍田成,在几十个御前保护的庇护下,悄悄出了皇宫,朝城南而去。
俄然,偶然间感到有一个东西直向面门飞了过来,朱由桦一惊,猛一起身,就见一只鹞子飘落在身边,朱由桦上前一看,是只五彩斑斓的胡蝶,他昂首看了看,见有几个少女正向这边跑来。朱由桦拾起那鹞子,正反看了看,制作得很邃密,那图案剪得很像,很美,必然出自一名心灵手巧的女孩儿之手。
十里秦淮灯火灿,楼台亭榭绕河堤;歌乐浓酒盈朱雀,古籍奇珍满乌衣。
“本来如此!”
朱由桦一听,稍稍一愣,随即笑道:“子居右,女居左。”
“好!”
特别那袅袅婷婷,婉转而来的歌声,如东风拂面,清爽之气,胸腹脾肺为之一洗,污垢尽去,仅存下暗香玉露。
“哎,可贵有缘得闻佳音,这位兄台却怎的面露不快?”朱由桦奇特,听了那令人神魂泛动的曲子,本身是心旷神怡,为何那位年青士子面露苦涩。
朱由桦闻言也是一惊:“哦?但是名震秦淮的河东君柳如是?”
“咳!想来河东君多么清丽的一名才子,竟毁在钱虞山那老匹夫手里了,可惜,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