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桦正在那边细心赏识鹞子,忽听有人说话,定睛一看,见有个少女站在面前,素衣比甲,双马尾,从穿着上看,像是大户人家的使女丫环,在她身后有三位做大族蜜斯打扮的,两边各有一个丫环奉侍,中间站着一名明眸锆齿,身材苗条的才子,一身粉红的艳装,立在河边草地上,像一枝临风怒放的红杏。
身边一个路过的青衿士子,俄然爆出一声夸奖,突破了朱由桦的沉浸,他也不怒,猎奇的躬身就教道:“这位兄台,可知此船的来源?”
看着年青士子一脸怜惜的神采,朱由桦不由得有些忍俊不由:“哈哈!我道兄台有何必恼,倒是胸中突破了醋瓶,哈哈!唉呀,酸极酸极!”
不远处几个放鹞子的人吸引了朱由桦的重视,那是几个妙龄少女,身材美丽,盛装盛装,此中一个更是明**人,很有几分秀色,身边围了几个丫环侍女。
“恰是!”
当窗外的朝阳洒下了一丝余晖后,朱由桦摇了点头,临时放弃了心中的邪念,决定微服出宫,去秦淮河边散散心。
“这位公子,请还我们蜜斯的鹞子。”
面对朱由桦的打趣,那位年青士子却也不觉得意,还是叹道:“哎,如此才子,真是可惜了!”说完便取出了随身照顾的酒囊,拔开塞子,举头痛饮了一口。
放鹞子的丫环沿着河边飞跑,留下了一片欢笑声和那空中飘飞的鹞子,朱由桦望着那些活泼敬爱的身影,手托下巴堕入了深思当中。
朱由桦被这声音惊醒,忙不美意义地把鹞子递了畴昔,丫头过来接,朱由桦忙又缩回击,笑道:“敢问女人,家居何府?”
“这位公子,请还我们鹞子。”小丫头又大声说了一遍,面有不悦之色,她见面前这位像是个风骚公子哥儿。
特别那袅袅婷婷,婉转而来的歌声,如东风拂面,清爽之气,胸腹脾肺为之一洗,污垢尽去,仅存下暗香玉露。
“本来如此!”
“咳!想来河东君多么清丽的一名才子,竟毁在钱虞山那老匹夫手里了,可惜,可惜啊!”
“好!”
自从即位为帝后,他便站在了全部旋涡的中间,逃不掉,躲不开,唯有鼓足勇气,一步一步地走下去,百年以后,史乘上,定会有他浓厚的一笔,却不知是如何评说,复兴雄主乎?亡国之君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