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揪住布绳露在口外的一端,展臂一拉,呼啦一声,整条布绳一气扯出,尾端挂着一团血淋淋、湿漉漉的皮郛,这便是那家仆的胃囊了。
家仆圆瞪着双目,看着面前的统统,暴露惊骇之色,显是晓得要对他用酷刑,可惜嘴被布团塞着,想告饶都没法开口,呜呜呜了半天,脸涨成了猪肝色。
乾清宫便殿内,宫灯点点排起,灯火透明。
冯可宗从速接口道:“锦衣卫乃天子虎伥,能为皇爷效力是臣几世修来的福分,臣不敢言功,更不敢迷恋犒赏。”
此事干得标致!来人,给冯爱卿看座。”
冯可宗上前,将那根布绳一点点塞进家仆的口中,最后只留了一小截搭在内里,其他的全都塞进了家仆的肚子里。
“看来不动大刑不可了啊!”冯可宗阴测测一笑,亲随们会心,连续开端筹办刑具。
“再押一个他的家仆出去,一同审判!”冯可宗面无神采的叮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