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诸镇?莫非——”
“现在民气不古,数典忘祖,汉奸辈出,卖国求荣者真是比比皆是。”朱由桦沉声道:“江北诸镇夙来放肆,暗里罔顾圣意,肆意妄为者不乏其人,导致法纪不振,督抚号令不可,刘良佐如果算其一,东平伯刘泽清就算其二!
“如此朕就放心了。”朱由桦点了点头,又将话题引到了江北四镇上。
江北四镇里,黄得功兵马最多,战役力最强,军纪束缚得最好,劫夺之事少有产生,对大明的归属感也相对最强,就是常日里情势放肆了点,也难怪,朱由桦曾经就是依托他登上的皇位,作为拥立功臣,有些居功自大之心在所不免,也是因为新皇威权不显,朝廷法纪不振的原因。
特别是刘良佐,其同胞亲弟刘良臣早在1631年(明崇祯四年)大凌河之役时任游击,就已随总兵祖大寿投降清廷,颇得重用,此时满清已然入关半年,他们兄弟指不定已经暗中联络上,筹划着机遇筹办降清了。此人必除!
“这几万人爱卿有信心如臂教唆的调用吗?”
实在,刘良佐和刘泽清两个放肆勋镇常日里是些甚么德行不消天子说,堵胤锡也很清楚,战力没甚么却只会**掳掠,搜刮处所,弄得民愤极大。
堵胤锡当真思虑着天子的话,朱大典则在一旁温馨的听着,江北四镇是督师堵胤锡管的,他不便插话,天子让他在这里一起旁听,定有其企图,没问到他的话,只需求竖起耳朵细心聆听便可。
朱大典道:“现在左贼父子已然授首,叛军群龙无首,各营之间派系林立,冲突不小,且各营主官实际都是半斤八两,谁也不平谁!早已是四分五裂,拧不到一起了!
东虏迩来行动几次,江北情势已是非常危急!如此乱相,堵爱卿是时候要拿出魄力来好好整治一下了啊!不然等鞑虏雄师一到,统统休矣!”
“此法甚妙,吾皇贤明。”堵胤锡听完后,脸露欣喜之色,心中明显已经有底。
再说朝廷也对各营套了几层绳索,只要管束得力,分而治之,再加中枢的御营作为后盾,臣私觉得统之不难!”
朱由桦特地点了刘良佐和刘泽清两人,企图不言而喻!
“臣等辞职。”两人叩首再三,这才依礼退下。
朱大典和堵胤锡神情持重的道:“其中短长,臣等明白。”
“广昌伯和东平伯各自手绾数万兵权,权势庞大,非同小可,臣担忧冒然逮捕能够会产生火拼,徒让东虏坐享渔翁之利。”堵胤锡有些担忧的道。
如果说黄得功部的战力算是四镇最强的话,高杰部的战力应当能够算第二,本部六千多敢拼敢杀的关中大汉,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百战老卒也不是茹素的,并且高杰放肆归放肆,朝廷的号令多少还是肯听一些的,缓急时勉强能够一用,至于履行力有多少,就全看他的知己了。
“嗯,到时候朕会派朱先生助爱卿一臂之力的。”朱由桦顿了顿,用寂静而有信心的调子说:“如能礼服二刘,皆卿等之功。”
朱由桦把他的设法和打算跟堵胤锡详细的讲解了一下。
朱由桦决定携大胜之威来完成削藩!
江北诸镇军纪废弛已久,督抚号令不可,堵胤锡感觉确切有需求借这两人的人头一用来好好整肃一下军纪了。只是详细该如何实施还需求再好好谋齐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