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殿内,正烧着几个通红的炉火,一股暖和劈面而来。朱由桦寻了个座椅稳稳坐下。
唯有黄宗羲还是不信邪的上前,几近是语无伦次的扣问着,可惜问得越多,绝望越深,心越沉。老天给他开了一个大大的打趣,曾经在非常的绝望中给了他一线但愿,却又在他抱着但愿,萌收回激烈求生欲望的时候,又无情的将那一线但愿扼杀了。
朱由桦击掌道:“好,这幅仿佛比之上幅更有神韵啦,朕固然是个内行之人,却也看出这幅画的新奇了,画中不但揭示了牡丹的繁华,又揭示了莲花的清爽淡雅,把这两莳花画在一起,既热烈又清幽,独具匠心,别出机杼,既有贵气又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之气,好!”
“既如此,妾就放心了。”周皇后伸出小手抚摩着朱由桦漂亮的脸庞,有些疼惜的道:“皇上瘦了。”
黄宗羲失魂落魄的跌坐到了地上,到了此时,他俄然有些仇恨已经绝食而死多日的高雄图,被捕入狱后的高雄图一向光临死前,始终一言不发,对他们的鼓励一向无动于衷,表示得非常冷酷,仿佛在嘲笑着他们跳梁小丑般的行动,而他曾经痴傻的绝食行动此时看来更加显得明智,因为先走一步,他已无需再蒙受非人的屈辱了。
周皇后脸上微微羞红,笑道:“妾身闲来无事,不过跟从后宫徒弟胡乱涂几笔解解闷,那里谈得上是绘画?”
“朕晓得了。”朱由桦笑着岔开了话题道:“爱妃,朕听田伴伴说爱妃克日在学习绘画,可有此事?可曾有墨宝让朕看看?”
周皇后轻咬着嘴唇道:“陛下出征的这些日子,可把妾身担忧坏了。”
得了天子的奖饰,周皇后表情非常不错,兴趣垂垂昂扬,她香腮更红,娇声笑道:“陛下鞍马劳累了月余,不如妾身弹跳一曲,为陛下解解乏如何?”
看朱成碧且由它。
朱由桦此时满身也像是触了电般,心跳加快,周皇后少女的身子实在柔滑,特别是双手正捂着那对欢畅的小白鸽,在衣下活蹦欢跳的,真让朱由桦心动,而那香汗淋淋的脸上映着的潮红,更让人感到有一类别样的妖娆。
周皇后浅浅一笑,说道:“陛下谬赞了,妾愧不敢当。”
朱由桦回到皇宫后,为此次大捷停止了一场昌大的庆功宴会,并给全城的军民百姓派发了必然量的肉脯和粮食,阖城大哺一日。
这两位宫女卷轴而去,那边又来两宫女,展开一幅竖轴,又是一幅牡丹图,不过这幅牡丹多是粉红色,花的背景则是一株亭亭玉立的莲华,含苞待放,几片碧绿的荷叶飘浮在水面,整幅画清爽淡雅,如同清风劈面,左上角题有四个字“繁华莲子”。
世人抱着最后一丝的胡想,等候着古迹的产生,可惜古迹毕竟只是古迹,当囚室的铁门被翻开,顾杲、陈贞慧等人狼狈不堪的身影和颓废惨白的面庞呈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无需再多说甚么,统统都已了然。【零↑九△小↓說△網】
跟着动听的琴声响起,周皇后开端在殿内轻巧游走,翩翩扭转,好像天上行云,又如风中飘雪,那双乳跟着舞姿微微颤栗,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像一面白白的小皮鼓,浑身洁白如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给朱由桦带来一丝浅笑。朱由桦顿感浑身一阵的炎热,满身像爬满了虫子,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