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靖守将,那便是沙定洲的人了。朱琳渼皱眉道:“所来何事?”
昆明城东。
很快,赵士超带人催马而来,向朱琳渼还礼道:“大人,部属已派人将四周十多里细细探过,确无伏兵迹象。”
子时楚平茂大开东、南两扇城门,朱琳渼倒也不怕是计,令龙卫军以大炮开道,三个步虎帐平推动城,骠马队两侧保护。
……
雄师甫一挪动,朱琳渼便模糊听到昆明城那边也有军鼓声传来。他皱眉用望远镜看去,却见杜其飞雄师也朝本身这边扑来,行动竟比龙卫军还要快几分,乃至阵型都被扯乱了些。
半晌,几名亲兵簇拥着一名矮个短须之人而来。
曲靖守军本就战力不强,加上有内应互助,夺城过程极其顺利。
朱琳渼又叮咛道:“令龙骑虎帐绕至城北,马队二营至城南,如有敌军救兵则当场阻截。”他指向远处一个狭小的缓坡,“我主力操纵这个间隙移至此处设防,当无大碍。”
那人见到朱琳渼,先施过礼,自称曲直靖守备的部将,名叫楚平茂。
“只是个不懂军伍的傻货,撺掇着我们将军围歼敌军,想给他本身捞些军功罢了。”
等龙卫军兵至昆明城外五十里,他才获得杜其飞急报。而他很放心肠回令昆明守军自行处理这四千“朝廷散兵”,勿扰其攻楚雄要务。
杜其飞指着阵前士卒大笑道:“没有沙大人饷银鼓励,这些崽子们也不会这么精力。
如此打法,便是有伏兵也能给他一锅端了,何况楚平茂乃是真降,还带了所部人马头前带路。是以天还没亮,曲靖便已尽为龙卫军节制,乃至守城的两千四百多名流卒几近全数被俘。
朱琳渼心道,本身只让木靖卖力恐吓投奔沙定洲的土司,没想到他还能用心搞策反事情。
他被这架式搞得倒有些迷惑,号令龙卫军停在三四里开外,谨慎防备。
楚平茂又道:“下官先要为普知州说话公道话。先前普大人……普名声兵变,但他业已伏法,其子普服远与其泾渭清楚,对朝廷忠心不二。
“哈哈,恰是!”
朱琳渼点头道:“以汤佳宾供述,昆明城中共八千守兵。面前架式,敌军似是倾巢而出,人马皆置阵前。
他身边一名微胖的中年男人奉承地凑过来道:“杜将军,果如我所言,这些弱旅见到您雄师威仪,已是寸步不敢向前。更莫说等会晤到战象,怕能吓得尿裤子!”
“沙大人放心,此战所得敌军首级,我分四成给你。或许总府大人一欢畅,便会再次起用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