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了点舆图上萧山的位置,“至虏落空钱塘江,马得功所部则粮草断绝,其定然偶然再在萧山胶葛。”
“不瞒诸位,实则我海军克日即将北上,寻虏钱塘海军决斗。”
“此时我们不与贼军硬拼,只操纵海军便当,于钱塘高低流之间穿越,寻敌军防备亏弱处,便立时登岸攻之。若敌阖城死守,我们便再上船去往他处。钱塘数百里长,虏必不成能到处设防。
诸将相互对视一眼,仿佛都不明白为何敌军当时便会撤退,不过以往辅政王殿下说出近似匪夷所思之事俱已应验,倒也没人质疑。
朱琳渼却也未几解释,只道:“至于我海军战力如何大师不消担忧,别的我还调了罗明受长江海军部分战船往钱塘声援。故而最多数月,钱塘定归我统统。
他吸了口气,寂然道:“故而此次北伐事关大明国运,望诸位同心戮力,一战破虏,复我陪都!”
桐庐在严州府中部,而衢州府在严州正南,固然严州不大能够驻扎太多浙军,但还是制止产生抵触比较好。
“待我军篡夺一两处落脚点,再屯兵钱塘北岸,寻机与敌决斗。”
至于他麾下军官,多数见地过辅政王殿下频频料敌先机、谋敌不备的“古迹”,是以天然没人有贰言。
“固然虏军临时在各处都能咬牙对峙或是略有上风,但其已是强弩之末。若我们攻破洪承畴南京防地,虏贼便再难有可调兵力。届时他们要么抽回四川、湖广方面的人马,那我们便顺势袭陕西、河南,篡夺中原。要么调建州守军增防北京,必将形成火线空虚,对此我也做了运营,定将搅得他日夜难安!
“其他诸如设伏,或是趁清军偷渡时半渡而击之事,皆由破虏营便宜行事。”
“而后重点则是如何吃掉马得功的近四万人马。”
那四万清军练手这类话,恐怕也只要朱琳渼敢说了。不过他很清楚,马得功所部主力乃是六千镶黄旗汉军,余部则是建虏收编原镇江明军而来,战役力并不算强。加上其粮草断绝,应当支撑不了好久,恰是给新兵熟谙疆场、加强信心的良机。
“我们则顺着他的动机来,放出风声说鲁王自衢州求粮,有多量粮草正运经桐庐。而我军则于桐庐设伏,必可一举破敌!
全部参谋司大堂里顿时发作出如雷般齐呼:“一战破虏,复我陪都!”
朱琳渼说到此处,望向书吏道:“抢占桐庐及紧盯马得功部的重担便交给破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