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杨廷麟虽受命节制赣南军务,但却不能变更这两个藩王。
一行人入大帐各自落座。一身红甲的朱由槙毫不客气地坐在主位,朱由伭陪鄙人手。
没有这五千老兵做前锋,杨廷麟还真没掌控能攻陷吉安城。
杨廷麟见朱琳渼有些迷惑地望向本身,便低声先容道:“这是永宁王殿下和罗川王殿下。他们聚兵赣州……与下官商讨战事。”
“十二磅加农炮。”朱琳渼浅笑着望向他,“也就是一千八百斤的红夷大炮!二十天内运至此大营当中。”
本来赣州军火局虽名义上归工部,但苦于郑芝龙把持财务,工部几近一文钱都拿不出来。赣州大小事件均靠杨廷麟四周募义款保持,是以军火局高低都是他说了算。
“吉安城城高墙厚,岂是朝夕便可攻陷的?”朱由伭气哼哼道,“不如先打建昌,待今后徐图吉安。”
杨部堂并未在城中,而是安营城外。赣州三面环水,只要东南有陆路可通,他恰是设防于此,以备清军来袭。
朱由伭微怔,旋即点头拥戴,“陈州王高见!”
“本王与永宁王所率乃精锐之师,自当以我部所向为主。”朱由伭接道,“杨部堂应引大部随我等先征建昌。”
杨廷麟惊得眼皮一跳,“殿下所言当真?”
朱琳渼愣了一下,暗自点头,此人倒是个可贵的清官,但旋即又苦笑,为何这么可贵的好官就让我碰到了。
一人头顶红盔,上有一尺赤红缨簇顶风闲逛,身上是绣龙纹的大红棉甲,脚下褐色皮靴。另一人则是黑盔黑甲,显得低调很多,但那盔甲的做工也甚是邃密。
沿途旗号林立,连营数里,外有五层拒马,内有成队士卒来回巡查,自有一番整肃气势。朱琳渼却见虎帐中还停有十数辆装潢豪华的车马,由一队士卒守着。
他这一席话倒提示了永宁王,后者顿时接道:“万将军守吉安城时,若非王得仁运去四门红夷炮,恐怕城池也丢不了。”
“陈州王。”
“这……”杨廷麟一阵气短,“徐司务代理军火局以火线才制成红夷炮,调集军火局统统炮匠,一个月仅能铸成一门。这第一门炮尚在试射,哪来的四门炮?”
朱琳渼问了然杨廷麟目前地点,又带着随行职员前去赣州府城东南。
“万安城危如累卵。若失万安,全部吉安府便俱为清虏统统。”杨廷麟急道,“等打下建昌再返来,怕清军已堵在赣州城门口了!”
朱琳渼只简朴行礼,并未理他。
朱琳渼还没来得及说上话,便听永宁王和杨廷麟已争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