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便拱了拱手,道:“此后不学身为县令大人的幕友,必定有劳烦诸位大人的处所,但愿到时诸位大人不吝见教,大伙一块把县里的事情措置好。”
曹致远见他所辖的户房有一人跟去,华修杰见他所辖的工房有一人跟去,两人自是没有定见。林志渊在收门票这件事上另有求李飞白,天然就更没有定见了。
李飞白道:“此去开封,舟车劳累,万一车马有所破坏,不懂修补只怕会迟误了大事。工房书吏王要俭,对木工甚是纯熟,车马有所破坏,必能及时修补,不会迟误事。”实在,他与王要俭也就在济渎庙打过交道,至于木工是否纯熟底子不知,只是感觉跟王要俭熟谙,但点了此人的将。当然,他也不是随便的夸奖王要俭,心想检察济渎庙破坏环境这件大事,工房必不会派个甚么也不懂的人去检察,既然派王要俭去,此人必定有过人之处。
李飞白赶紧起家,从揭开的那张门板处探出脑袋,喜道:“王爷爷,你如何来了?”
典史林志渊最早回过味来,道:“飞白老弟既能想出收门票和与巡府用饭的来钱体例,想必还能想出更多的来钱体例,县令大人聘其为幕友,何愁济源不富。”
赵学飞含笑等着三人说完,又道:“布政使司的公文下来了,与我的预感一样,此次为修济渎庙以及筹办来岁开春的求雨,给付的银子是一万两。我筹算派李飞白去办这件事情,不知诸位大人有何贰言!”
他们三个心中一凛,深思赵学飞这是想干甚么?如果把这些来钱的差事都收走了,那他们今后还如何捞钱。可赵学飞毕竟是一县之主,决定的事情他们也没体例窜改,既使心中已把赵学飞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脸上却假装若无其事的模样。
县丞曹致远道:“济源虽小,但事情却很多。县令大报酬繁事所缚,是该请些幕僚帮衬,减轻些承担。”
赵学飞沉吟:“此去领银子,应酬送礼是免不了的。杨震管着西大库,交友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我也跟其打过两次交道,那是个见风使舵,八面小巧的人,大事办不了,不过在应酬送礼这件事上绝对能使上劲,点头道:“嗯,还差一人。”
本来李飞白与侯艳敏商定,本身如有事不在铺子,劳烦她帮着照看。侯艳敏欣然同意,可一提到给其一些钱以酬其看店之功,侯艳敏又不乐意了,感觉李飞白这是在不幸她,瞧不起她。李飞白搭了好多口舌,才算让侯艳敏明白这并非是不幸她瞧不起她,而是她的劳动所得。又威胁说,侯艳敏若不接管,他就只好再找小我来看店,侯艳敏才勉强承诺。
曹致远与华修杰这才觉悟过来,暗道一声:“本来赵学飞聘李飞白是为了再找些来钱的体例,并不是和我们抢饭碗。”既然和他们的好处没有任何的牵涉,二人也都恭贺赵学飞找到了小我才,有此人帮忙,济源必会一日千里。
赵学飞道:“那就这么定了!”说完,将领银子的文书交给李飞白,又给李飞白一份去户房支取三百两银子的票据并附一张人名名单,让其多购些土特产,到了开封按名单送礼。
李飞白揭开一张虚掩的门板,进入铺子,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还没喝上一口呢?已有人敲击门板,问道:“李掌柜,李掌柜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