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便拱了拱手,道:“此后不学身为县令大人的幕友,必定有劳烦诸位大人的处所,但愿到时诸位大人不吝见教,大伙一块把县里的事情措置好。”
李飞白揭开一张虚掩的门板,进入铺子,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还没喝上一口呢?已有人敲击门板,问道:“李掌柜,李掌柜在家吗?”
李飞白赶紧起家,从揭开的那张门板处探出脑袋,喜道:“王爷爷,你如何来了?”
赵学飞含笑等着三人说完,又道:“布政使司的公文下来了,与我的预感一样,此次为修济渎庙以及筹办来岁开春的求雨,给付的银子是一万两。我筹算派李飞白去办这件事情,不知诸位大人有何贰言!”
赵学飞道:“那就这么定了!”说完,将领银子的文书交给李飞白,又给李飞白一份去户房支取三百两银子的票据并附一张人名名单,让其多购些土特产,到了开封按名单送礼。
曹致远见他所辖的户房有一人跟去,华修杰见他所辖的工房有一人跟去,两人自是没有定见。林志渊在收门票这件事上另有求李飞白,天然就更没有定见了。
三人之前已知此事跟本身无缘,这时又怎会有甚么贰言。独一有贰言的是李飞白,他另有几件大事要办,实不想把时候华侈在去开封领银子这件事上。想要推让,心中俄然一动,暗道:“我想办那几件大事,都跟银子有关,只要银子到位,几桩买卖便能做起来。开封是河南首府,那边的有钱人必然多,筹银子也比济源轻易的多,何不趁此机遇跑上一趟找找门路?”至于去开封办的闲事,他感觉只是去领银子,又有甚么难的。也就不去推让,道:“鄙人必然不会孤负县令大人的信赖,将这件差事办好!”
县丞曹致远道:“济源虽小,但事情却很多。县令大报酬繁事所缚,是该请些幕僚帮衬,减轻些承担。”
门外站的王定一道:“做出一批清冷油来,拿过来让你瞧瞧。”
赵学飞沉吟:“此去领银子,应酬送礼是免不了的。杨震管着西大库,交友的都是南来北往的客商。我也跟其打过两次交道,那是个见风使舵,八面小巧的人,大事办不了,不过在应酬送礼这件事上绝对能使上劲,点头道:“嗯,还差一人。”
曹致远与华修杰这才觉悟过来,暗道一声:“本来赵学飞聘李飞白是为了再找些来钱的体例,并不是和我们抢饭碗。”既然和他们的好处没有任何的牵涉,二人也都恭贺赵学飞找到了小我才,有此人帮忙,济源必会一日千里。
李飞白笑道:“衙门没了马兄,岂不是要乱套。”说罢,与马坤拱手告别,回到铺子。
李飞白道:“王爷爷,快出去发言!”赶紧去卸别的门板。
赵学飞抬手指着李飞白道:“我请的幕友就是他啊!”
赵学飞道:“我明天礼聘一个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