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大吃一惊,心道:“一幅画一千两?这还是画吗,这不成了印钞机了!没想到这小丫头拿笔随便画上几笔,就比我绞尽脑汁想的买卖另有赚头。可如何才气把名声搞大些?只要打告白做鼓吹,可惜此时没有电视报纸,不然倒能够打打告白,写些软文。”想到报纸,他眼睛俄然一亮,道:“名声大些,我倒有体例。只是去哪找个名师拜拜呢?”
钱子俊哈哈笑道:“如果大明的百姓每人都买一个,你岂不是要赚上百万两!”
钱子俊略一沉吟,笑道:“你是做买卖的人。做买卖嘛,本钱很首要。所谓本大利大,你只当是我先借给你做买卖的本钱!”
钱子俊聘请道:“军中也无精美的菜接待你,不过贵在壮嘴。二弟,过来尝尝。”
李飞白道:“薄利多销嘛!”又道:“大哥莫小瞧了一个几文的赚头,架不住卖的多。大明有多少甲士?一百多万老是有的吧!一个赚几文,一百多万也就赚几百万。这但是近万两的支出啊!”
钱子俊道:“明天就去布政使衙门办事?”
李飞白道:“兵卒风餐露宿,必定多受蚊虫叮咬的折磨。此物名叫清冷油,对治蚊虫叮咬有奇效!”
李飞白道:“不可,我绝对不会收的!”
李飞白变了脸,将信封往茶台上一拍,道:“大哥这是甚么意义?当初我们结拜如何说来?你承诺的一万两银子我又没有承诺,底子不算数!你此时又提此事,是瞧不起二弟我吗?”
李飞白走进一瞧,桌子上摆的公然都是壮嘴的硬菜,有东坡肘子,有红烧肉块,有麻辣全兔等等。
钱子俊道:“当然能卖钱,不然我那五百两是从哪偷来的?可惜还是没驰名声,画的画也略微有些完善,如果名声大些,再拜个名师把画中不敷弥补一下,一幅画别说卖三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也不是没有能够的!”
说罢,他把清冷油翻开,闻了闻,道:“这是甚么?”
李飞白道:“就是这么个理!”
钱子俊道:“那好!早上我们就在这里喝喝茶聊谈天,下午陪我去尝尝新到的火铳,早晨你我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钱子俊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并不搭话。
钱子俊张嘴就要说名,可想到李飞白对绘画之道一窍不通,说了李飞白也不晓得,便道:“此人成名已久,名声极大,不过连遭打击,人变得有点疯疯颠颠。传闻此人比来游走到开封,有钱就去青楼夜夜歌乐,没钱就露宿街头。你有空了去青楼四周转上一转,说不定就能碰到!”
钱子俊道:“你家侯艳敏的画卖了五百两银子,加上我平时积累的一千来两银子,又变卖些东西,四周筹借了些,凑了五千两银子。这些银票你先拿着,剩下的五千两过些光阴再说!”
李飞白道:“我此次前来,也仅带一千个。开封地界我人生地不熟的,正愁不知该往那边发卖。大哥若能把东西一买而空,也免得我再带归去。”顿了一下,又道,“至于别的的如何卖,大哥就不消操心了!兵卒们一用,这么好的东西,必定会口耳相传。一传十,就是一万的销量。十传百,就是十万的销量。百传千就是百万的销量!”
钱子俊哈哈大笑,道:“哪有那么轻易!”
钱子俊明白,李飞白说是找王神医瞎聊,实在是替他报歉了,既然与王神医合作了,可见这个歉已经道胜利了。他道:“唐总掌柜是甚么人,我心中清楚的很。他既然把你的石狮子采办一空,又订下长年合作的商定,可见你的石狮子还是不错的,他也无益可图,不然只会买一次,而不会长年采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