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说了些闲话,已到中午时分。之前在客堂里服侍的亲兵不知去了那里,又换了一个亲兵拎着食盒出去,把里边装的饭菜一样样取出来摆在桌上。
钱子俊道:“那好!早上我们就在这里喝喝茶聊谈天,下午陪我去尝尝新到的火铳,早晨你我来个一醉方休。如何?”
钱子俊道:“你家侯艳敏的画卖了五百两银子,加上我平时积累的一千来两银子,又变卖些东西,四周筹借了些,凑了五千两银子。这些银票你先拿着,剩下的五千两过些光阴再说!”
说罢,他把清冷油翻开,闻了闻,道:“这是甚么?”
钱子俊道:“当然能卖钱,不然我那五百两是从哪偷来的?可惜还是没驰名声,画的画也略微有些完善,如果名声大些,再拜个名师把画中不敷弥补一下,一幅画别说卖三五百两,就是一千两也不是没有能够的!”
钱子俊张嘴就要说名,可想到李飞白对绘画之道一窍不通,说了李飞白也不晓得,便道:“此人成名已久,名声极大,不过连遭打击,人变得有点疯疯颠颠。传闻此人比来游走到开封,有钱就去青楼夜夜歌乐,没钱就露宿街头。你有空了去青楼四周转上一转,说不定就能碰到!”
李飞白道:“十文!”
李飞白道:“我此次前来,也仅带一千个。开封地界我人生地不熟的,正愁不知该往那边发卖。大哥若能把东西一买而空,也免得我再带归去。”顿了一下,又道,“至于别的的如何卖,大哥就不消操心了!兵卒们一用,这么好的东西,必定会口耳相传。一传十,就是一万的销量。十传百,就是十万的销量。百传千就是百万的销量!”
钱子俊只是意味深长的笑着,并不搭话。
钱子俊眉头微皱,开端策画本身所听过的驰名画师。这些画师虽有些名头,不过画功实在普通,还不如侯艳敏画的呢,又如何做得了人家师父。俄然,他昂首拍了下大腿,道:“我如何把此人给忘了!”
李飞白道:“晓得了!”
钱子俊翻开信封往里瞅了一眼,把信封递给李飞白,道:“二弟,这个东西给你!”
钱子俊哈哈笑道:“如果大明的百姓每人都买一个,你岂不是要赚上百万两!”
李飞白道:“对了,她的画真能卖钱?一幅竟能卖五十两?”
李飞白道:“就是这么个理!”
钱子俊聘请道:“军中也无精美的菜接待你,不过贵在壮嘴。二弟,过来尝尝。”
李飞白走进一瞧,桌子上摆的公然都是壮嘴的硬菜,有东坡肘子,有红烧肉块,有麻辣全兔等等。
钱子俊道:“你想让清冷油在军中发卖。这个好办,好东西大家都爱,我转头找管粮秣的官说一下,购一批此物也不是甚么难事。不过,数量最多也就一千出头,你可别希冀大哥能给你卖遍天下,毕竟大哥只是个镇抚。在开封卫所里还能拿点事,出了开封卫所,谁也不熟谙我这个戋戋镇抚。”
李飞白道:“这是大哥的地盘,天然是听大哥的!”说话间,从怀中取出几个清冷油来,送递畴昔,道:“前次多谢大哥照顾,唐总掌柜把我铺里的石狮子一买而空,并订下一年所需的货色。我那铺子空了以后,也没甚么事干,就去找王神医瞎聊,并与他合作,做出个这些小玩意来,大哥给小弟瞧瞧,这些东西在军队中可有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