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压杠,就是把一根水火棍放在地上,让犯人直挺挺跪在上边,然后再把另一根水火棍置于犯人膝弯处,两端各站一小我,让两根水火棍去夹犯人的小腿骨。那滋味非常不好受,道理与夹手指一个事理,再硬的男人也挺不了一刻钟。
出了一身盗汗的门子班头这才沉着下来,指着李飞白道:“此人就是刺客,捏造公文想要混进衙门刺杀彼苍大老爷,眼看被我看破就想狗急跳墙拼个鱼死网破,还好许牢头带领兄弟颠末,快帮我把他拿下,带到牢房上了桎梏,大刑服侍鞠问明白,也算兄弟一份大功。”
从这些侍从口中,他晓得有的县衙是有幕友的,做为县令的亲信朋友,在县衙职位极高,权势极大,就连县丞见了都得凑趣三分。这些幕友,绝大多数都是县令高俸礼聘的短长人物,替县令出运营策,又掌管赋税刑名等首要差事。在他的眼里,这些幕友就像诸葛孔明,如神普通的存在。面前这个李飞白,像是当幕友的人吗?嘴人没毛,办事不牢,以县令大人的贤明,如何会请如许的人当幕友!
李飞白虽不知压杠是甚么,但见门子班头对劲的神采以及门子们的坏笑,也知这必定是种凡人难以忍耐的酷刑。眼瞧两个门子分摆布来拿本身,他脚下使出八卦游龙步避开,并在一个门子的小腿处一踹。
门子班头大吃一惊,手上一用力,竟把手中的礼聘文书撕成两半。他顺手把文书往地上一扔,拎起大案上的半截砖朝李飞白砸去,口中叫道:“抓刺客,抓刺客!”
许牢头点头道:“才到衙门口,没想到门房出了刺客,就帮门房班头将刺客拿下。”
许牢头听得将信将疑,实不信赖有人敢来这里刺杀县令。县衙是甚么处所?那但是官家重地,里边武有衙役文有官吏,各色人等加起来足足有小三百号人。一小我进入这么个处所欲行刺杀之事,那不是拿着鸡蛋碰石头,自寻死路吗?可见门子班头讲得言之凿凿,他也不好说甚么,只能先拿下来再说,因而给别的禁子使了个眼色,八小我持刀围了畴昔。
阿谁门子吃痛,嘴中啊啊大呼,脚下踉跄立品不稳,抱着另一个门子跌倒于地。别的三个门子随即抄起水火棍乱打。李飞白仗着步法左闪右避,趁虚再往三个门子小腿处狠踹,转眼之间五个门子全都躺倒在地,一时之间竟爬不起来。
李飞白将袖子往上一捋,表示本技艺上没有兵器。又把双手往头上一抱,等候禁子来拿。两个禁子见他没有抵挡的意义,将手中腰刀往鞘里一送,一人按住李飞白一条胳膊赶往牢房。
李飞白闪身避开!正要上前好好经验一下门子班头,这时虚掩的屋门被人撞开,八个禁子手握出鞘腰刀一拥而上,纷繁嚷道:“刺客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