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飞白眯着眼去当作分,从上边的小字能够看出,清冷油是用薄荷脑,樟脑,桂皮油,桉叶油以及白腊等制成!可这些质料别离是甚么?薄荷就薄荷,为甚么加个脑呢?樟脑倒是传闻过,仿佛是放在衣柜里驱虫的。不晓得薄荷脑与樟脑这两种东西,药铺里有卖的没有?另有桂皮油、桉叶油、白腊等,这些东西现在想破脑袋也没用,明天去药铺问问便知。
李大宁连道:“对对对,先说闲事!”
李飞白才取下一个门板,已看到来的人不但有郑浩然,另有李大宁,喜道:“爹,你如何来了?”
李飞白吃了两口,道:“街上的饭虽说好吃,但吃多了腻的很。不如咱俩做个买卖,我给你钱,你做一日三餐的饭?”
他躺到床上又想了一会,迷含混糊当中便睡着了。第二天早上醒来,下楼便见院子里石桌上摆着两碟菜,两碗粥,数个馒头。
李飞白赞道:“菜香、馒头香,粥也香,比寅宾馆的火夫做的好吃。”
侯艳敏已经睡下,李飞白开门进了本身屋,点上蜡烛,把黑皮箱里的东西一件一件取出来摆到桌子上看。看了半天,也没发明甚么东西是这时能做出来卖钱的。
李飞白看铺子里连张椅子都没有,又暗淡不清的,实在不是说话的处所,道:“走,我们去后院说话。”
侯艳敏端起碗笑眯眯的看着李飞白,见他吃完一个馒头,问道:“味道如何样?”
正值夏季,蚊虫残虐,一会的工夫,身上已被叮出数个大包。他从褡裢中摸出一盒清冷油来,那是前几天在寅宾馆遭蚊子进犯,回到郑浩然那边便从皮箱中拿出放在褡裢里以供不时之需。他翻开盖子往叮咬处抹了抹,望动手上的清冷油,整小我俄然一怔:“如果做出清冷油来往外卖,不知能赚不赚到钱。”
李飞白走到门前,低声问道:“谁?”
门外有人答道:“兄弟,快开门,有急事!”
而本地的商贩则无需把货色存放到西大库,更不消把税交给西大库,他们的税是由税课局收的。两个门子以是必然要将本地货色往西大库放,只是为了讹诈两个钱罢了。
他把清冷油翻转过来,去看后边数行小字,上边列举成分,服从主治,用法用量等信息。
李飞白接着去看服从主治,看完后不由呵呵。之前只晓得清冷油能止痒,没想到还能驱风镇痛,消炎清冷。对风热中暑,外感风寒,烧伤烫伤也有服从。这么好的东西能卖多少钱?如何的也得十文钱吧!
李飞白道:“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他们若敢闯出去,我叫他们站着出去,横着出去!”起家时,已将两把剔骨尖刀握到手上藏于袖中,朝铺面而去。侯艳敏也拿了把匕首护在胸前,跟着而去。
李飞白暗道:“只怕是货色有了甚么闪失。”心知现在急也没用,也就不去催李大宁。
所谓西大库,就是南来北往的商贾,只要路过济源的,便得把货色运往一处园地暂存。因这个园地在县城西边,以是俗称西大库。每个县都有一个大库,归每县的户房办理。一来便利商贾去城里留宿。二来也是最首要的,是便利查货色是否交税,如未交则把税收了,然后开票放行。当然,不管你是否交税,货色存放一夜也是得给必然园地费的。
侯艳敏道:“是不是昨日的两个地痞领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