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拙灵巧的点着头，拉上她的手：“我知。”
李晓珊悄悄撇嘴，傻瓜，晓得个屁。
吴氏拗不过秦氏，叫来一个下人：“把郎君安神的药拿过来。”
她不耐烦道：“觉得我跟你玩呢？你不诚恳，我不带你回家。”
秦氏和李晓珊也跟着站起。
李若拙扁着嘴。
秦氏端过来给李若拙：“阿拙乖，把这个喝了。”
“别吵。”李晓珊又吼她。
辛歌城坐南朝北而建，方形见长。
李若拙佯装要哭的模样。
最北是王宫。王宫正南门叫玄武门，玄武门前是玄武大街，直捣外城门。
李晓珊一急，忙捂住她的嘴。
吴氏努努嘴向李若拙；“你给她喝了吧。”
李若拙尝了一口，扁着嘴：“苦的，不好喝。”
一排院子，最多的不超越三户人家，像摆布两位大臣之家，一家就占一条街。
丫环道：“夫人一向交代奴婢在这等着您，先进院吧。”
何家在第五条街第二户。
秦氏端起刚抿一口，帘子就响了。
更南就是贸易坊。
这回没人说她。
李晓珊接过来，耐着性子道：“阿拙，这是姐姐给你喝的，可好喝了，你听不听话？”
守门的小丫头行完礼忙翻开帘子请秦氏进屋。
紧挨外城门的是镖局堆栈妓馆，外来人要过夜，一进城门就能瞥见，很便利，但也鱼龙稠浊。
再往南是富人百姓。
秦氏点着头，带着一干人进了角门。
但李若拙还是不肯出来。
吴氏呵呵笑：“还挺成心机的。”又道：“时候也不早了，那边人都上来了，老夫人交代过，等你们来了让我带你们畴昔，我们筹办筹办。”
秦氏转头又道：“这就是阿拙了，我们大人惯着，在家里没法无天，一出门狗头臊脑的，还不敢见人了。”
李若拙喊着：“傻到家了，傻到家了。”
李迅达被接男客那一边。
秦氏给李晓珊使个眼色。
秦氏点头道：“诚恳了还行，不诚恳我怕她作，在老夫人面前出丑我天然乐不得，但是到底是我带出来的人，丢脸也丢我们李家的脸，还是让她消消停停的好。”
吴氏把下人都打发下去。
秦氏手指一指：“是不是？”
因为本日是何老夫人的寿辰，何家大门早已四开，有穿戴整齐边幅夺目的下人在门口迎客。
李晓珊：“……”
“她本来这模样就行。”
“谁傻？谁傻？我不傻。”李若拙俄然道。
李若拙握住李晓珊的胳膊，把脑袋藏在李晓珊身后。
李若拙昂首一看，一个瘦高个的妇人正站在不远处。
玄武大街将辛歌城一份为二，左边靠近王宫的里坊叫赤目坊，住的都是达官朱紫。李家住的宗益坊比赤目坊的职位差一些。
“mm，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