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接过茶杯,并将苏媚揽入怀中:“刚才让爱妃吃惊了,现在就让本王好好赔偿一下你吧……”
“王爷,卢大人到了。”
卢冠延跪伏在地,身材颤抖不止。
“老臣今早曾于缧绁勘察火场,走路过量激发旧疾,故而颤栗!”
“宣他去承恩殿!”
“这么说来,您是劳苦功高了?”
卢冠延虽已做足筹办,可赵康对其仍不放心,分开刑狱司时他又命人去请其他大臣,要同上承恩殿。
想等李风说一句免礼,可却久久未曾听到。
承恩殿内,李风饮茶静坐,等候卢冠延的到来。
清冷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卢冠延再次将头抬高:“老臣不累!”
“他若真会假装,那就不会被陛下贬至幽州了,赵大人固然放心,缧绁失火一事,自有老夫应对!”
“宣他进殿!”
“幽王行事张狂,不循章法,卢大人还需谨慎!”
闻听此言,刘集身材一颤,昂首看向李风时却发明这位王爷不但不怒,并且还面带笑意。
李风翻阅官员档案,口中喃喃道:“幽州提刑卢冠廷,正四品官职……”
“嗯?你如何不坐?”
“嗯,晓得了!”
“那里那里,他李风不过藩王罢了,无权无势还想在幽州安身,岂不成笑?”
“呵呵,不敢?在这幽州另有你卢大人不敢做的?”
李风放下茶杯,转头看向刘集:“刘大人,本王本日便请你看一出好戏!”
“嗯,做的不错。来人,给刘大人赐坐!”
“老臣所言字字失实,殿下如果不信,能够亲身前去火场扣问,至于当堂脱衣之举,恕老臣不能从命!”
这反应,有些不平常啊!
侍卫得令,当即前去刑狱司,通传李风的指令。
此时,刑狱司内,刺史赵康,提刑卢冠延,正坐于一处。
摆布侍卫上前,将卢冠延死死按住。
“下官今早前去大牢,本想与陆林交代政务,成果到时发明幽州大牢已成一片废墟,罪臣陆林也已葬身火海!”
承恩殿外,一声高呼响起。
李风昂首看向刘集,却发明他还站在原地。
“陆林是不是也烧死了?”
“你掌管幽州刑狱,却与贼人里外勾搭,火烧缧绁,卢大人,你还在装蒜?”
“不错,老臣今早的确曾亲赴火场,返回刑狱寺后未换朝服便来见驾,实乃失礼!”
“是!”
“簿曹处置刘大人已在宫外等待多时!”
她刚才如有行刺之意,恐怕现在就要变成一具尸身了!
刘集闻言喜不自胜,忙用衣袖拍打衣袍,肯定无尘方敢坐下。
“晓得了,下去吧!”
承恩殿上,李风正襟端坐,刘集跪在地上,神采惨白:“启奏千岁,昨夜晚间幽州大牢俄然失火,丧失惨痛!”
卢冠延挥手喝退管事,又笑着对赵康说道:“看来我们这位千岁大人,还真要在幽州搞出些动静了。”
换好衣服,他与赵康相视一笑:“任凭他幽王如何暴戾,又能拿老夫如何!”
“幽王有令,宣幽州提刑卢冠延上殿!”
“卢大人忠心可鉴,不必客气,还请起家,脱衣示众吧!”
李风偷偷抽脱手臂,并未轰动苏媚,并在一旁侍女的服侍下穿好了朝服。
王宫以内东风几度,次日凌晨李风醒转,而苏媚则还在他的怀中熟睡。
“停止!”
卢冠延奋力挣扎,同时破口痛骂:“幽王,你不尊法度,欺侮公卿,就不怕老夫参你一本吗?”
李风:“呵,在幽州,我就是法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