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面露浅笑:“把东西呈上来!”
刘集混迹宦海,早已见惯了机谋之争。
“嗯,本年幽州荒旱,涉及百姓又有多少?”
李风将苏媚丢到床上,三两下便扯开了苏媚的外装,并连同那绣金肚兜一同丢到了地上。
一番云雨过后,李风沉甜睡去。
看动手中的银票,李风嘲笑道:“八年时候你竟贪没了数十万两白银,刘集啊刘集,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赵康之父乃是当朝太傅,他在此处名为任职,实则不过镀金罢了,只等赵康任期一到,便会直接调往都城,至于幽州百姓之存亡,赵大人恐怕不会放在心上!”
“臣妾无碍,我去给您倒杯茶来!”
现在躺在床上,阵阵胀痛侵袭身材,使她再度落下泪来。
因为这位纨绔王爷,实在不按常理出牌!
说话结束,刘集跪谢拜别。
苏媚面害羞色,还想挣扎,却又被李风扯去了亵裤。
李风回宫之时便已令奉养的婢女尽皆退下,现在摆布无人,便只能由苏媚服侍他了。
见李风脸孔不善,刘集仓惶跪倒:“下官有愧于朝廷,有愧于千岁,还请千岁降罪!”
当初天下浑沌,世道艰苦,太宗揭竿叛逆,率兵直捣都城,苏媚便于当时痛失双亲,颠沛流浪。
这些东西他都已经看腻了,现在也该做些端庄事了。
“臣妾想给王爷盖被,却不料惊扰了王爷歇息,臣妾罪该万死!”
“王爷辛苦了,臣妾这就服侍您歇息!”
可即便如此,他也要让赵康支出代价!
风喘着粗气扑了上去……
本来昏聩无道,对她言听计从的幽王已经不在,取而代之的则是一个让她看不清深浅的男人。
“回禀千岁,幽州九道十二郡,共有百姓十五万!”
“那赵康呢?他但是幽州刺史,官居三品,难倒连他都未曾上奏?”
苏媚心头猛地一震!
九道之事事关饥民,丧失措置的略不恰当,便有能够产生暴动。
现在各地发作饥荒,处所财库严峻,想要减缓压力,还需向这些赃官动手才行!
见苏媚行动不便,李风心中也生出了几分疼惜:“爱妃,若你没和赵康扯上干系,那该多好!”
面对此时的李风,苏媚便如一只吃惊的小兔,只是低头告饶。
后太傅失势,再加上曾与苏家交好,因而便将苏媚收为义女,悉心顾问。
听到此处,李风顿觉肝火上涌。
李风正色道:“刘大人,本王问你,幽州九道共有多少百姓?”
一个小小的六品官员就能轻松拿出百万银两,那赵康的其贰亲信,贪污的数额恐怕还要更大。
只是这件事情,除了赵氏父子和苏媚以外,再无人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