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儿不解,如何能够讨厌?
她内心不太痛快,却也没有别的体例。
梁儿见赵萤儿如此说,忙道:
这日,梁儿在梧木亭操琴到巳时末也没见成蛟呈现,真是不知他又跑去那里萧洒了。
她稍有停顿,嘴角的笑意更浓,持续道:
“如果嫁于我,王兄即便不让我,但若你我强求,信赖他也不会怨我;而燕丹有利可图,想必便不会再见穷追不舍。我不是王兄的性子,天然也不会纠结于你曾与燕丹的过往。我自小与你相伴,定会平生至心待你。以我公子的身份,也毫不会委曲了你,如何?”
幸亏她下认识紧紧将怀中的琴护住,才不至于伤到那么宝贵的“绕梁”古琴。
“这盒燕支啊……咳……嫂嫂可否帮成蛟坦白?”
“既然如此,如果有一天你顶不住燕丹和王兄的追逼了,便嫁于我可好?”
成蛟嘻嘻哈哈的送走了赵萤儿,转头看向梁儿时,双眼睁得滚圆,“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赵萤儿面上一改之前的阴霾算计,换上了一副甜美可儿的模样。
梁儿气不过,爬起来刚要骂畴昔,却看到了不远处缓缓走来的赵夫人赵萤儿。
成蛟低了头,红着脸道:
“公子乃是大王独一的亲弟,样貌气质皆是不俗,萤儿自当一眼认出。”
说罢,梁儿转向郑平,有理道:
“为何……梁儿女人这也有一盒?”
只可惜,美得了面貌,却不见得美得了心。
“好一个梁儿!好一个三不嫁!竟是同时回绝了一国之王,一国之太子,一国之公子,哈哈哈哈……”
“哎呀,梁儿女人如何这么不谨慎?回身时也不重视一下,这如果摔坏了'绕梁',可如何跟大王交代?”
成蛟闻言咧嘴一笑,眼神扫过地上的梁儿,问向赵萤儿:
如此,她最后能是个甚么成果,她想都不敢想。
“他对你成心?”
她沿着赵萤儿的视野看去,只见地上一只小小的木盒在阳光的反射下闪着点点金光。
秦王的女人与燕国太子私相授受,不但是私通之罪,更有卖国之嫌。
“坦白?公子这是何意?”
赵萤儿垂眸思忖半晌,复而抬眼,邪魅一笑。
她又不能挑明与赵政同榻都只是演戏。
赵萤儿大要无甚窜改,内心倒是暗恨,怎得大王宠她,连公子成蛟也如此帮她?
成蛟一脸迷惑的看向她。
“好,那我便帮公子瞒着了,我那侄女的脾气我也是晓得的,还请公子常日里多担待些。”
“那燕支,实在是成蛟在赵国偶尔所得,归秦时专门带给梁儿的……啊!不过嫂嫂别多心,成蛟自小便有她相伴,与她亲如姐弟,又多年未见,返来之时就想带个礼品给她。本来此事王兄也是晓得的,可如果这般胡乱传出去,定是不知会被传成甚么模样。成蛟怕被人添油加醋说了闲话,万一传到我那夫人耳中,岂不又要与我闹上个几日?”
“啊!……”
真可谓花普通娇,粉普通嫩;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施粉则太白,施朱则太赤。
梁儿正不知该如何脱身之际,忽闻一个好听的声音喊道:
“夫人,这……是上个月燕国送来的金花燕支……奴婢记得大王说过,此种燕支极是珍稀贵重,燕国每年也产不过几十盒。此次燕国的礼品中只要五盒是这金花燕支,大王别离赠送了三位夫人,美人中也只要吕美人和姬美人有幸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