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已然有一对中年佳耦,恰是白渡伉俪二人。
“公子,三金冤枉啊,三金发誓这一辈子都只做公子你的狗的……”赵三金再次涕泗横流,好似受了天大的委曲普通。
“赵三金么,有些意义……”
“呵呵,”白泽脚尖勾起肥猪的下巴,微微一笑,道,“那还请前头带路,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条狗,到底对我有多忠心。”
也就在紧衣裳的顷刻,白泽路过一栋高楼,楼上雕栏有一个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只长相奇特的“猫”。
白泽刚至大门,眼中还未呈现人影,耳中却已闻声一道女人的锋利嗓音。
再次好一番客气以后,白泽便单独一人分开了白渡的府邸,至于那头言之凿凿对他忠心耿耿的三百多斤的肥猪,在将白泽领到白渡府邸以后,便完整落空了踪迹。
一处府宅并不宽广,但是很有些高雅,宅中天井格式讲究,一张桌子摆满了各色菜肴,杯中酒水被冷风一拂便漾起层层波纹。
“时候也不早了,小侄就先行辞职了,母舅还请早些歇息。”
“公子,鸿门宴是甚么啊?嘿嘿,公子外出肄业数年,想来必定拜了神仙似的人物为师才是,随口说一个词儿便不是我们这类俗人能晓得啊!”
妇人眼神冰冷,正想要说些甚么,俄然耳朵一动,便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语,眼神也在一刹时温和起来。
如果一个大女人这般姿势白泽说不定还会心生波澜,不过这肥猪摆出这番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
不去理睬赵三金眼中的惊骇与慌乱,白泽还是笑眯眯地说道:“你既然决计要做白渡的狗,那还是别叫我公子了,你这声公子我可接受不起啊。”
白渡的府邸狠恶白泽本身的宅院很有些间隔,再加上晚来风急,白泽不由地紧了紧衣裳。
酒过三巡,该说的客气话都已经说完,白渡好似有了些许醉意,长叹一声:“唉,我白渡年近五旬,却一向膝下无子,百年以后不知如何是好啊……”
一句话又点出他现在另有影响力,且非论这影响力是官道上的,还是别的阴暗面上的,都不是我这孤家寡人所能对抗的,这施赛过是不着陈迹啊。”
看到白泽没有接话,白渡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持续说道:“白泽啊,得知你肄业返来,我便一向有一个设法,不知你感觉如何?”
略一沉吟,白泽道:“母舅美意白泽心领了,只是白泽肄业数年,倒也结识了诸多老友,再加上先父的产业,想来也能有一番作为。”
“用师尊来挡我的施压,又羚羊挂角普通提出要收伏遗产,最后还顾上孝道不留一丝话柄,这小子还真是长本领了!”
白泽暗道一声狐狸尾巴终究要暴露来了,嘴上倒是道:“母舅请说。”
能屈能伸是男儿,可如果能屈至赵三金那种程度,将全部灵魂都踩到淤泥里,这类人,才最为可骇。
“哎呀呀,白泽你可算到了,再不来这菜可都要凉了呢。”
大风起,女子手中的“猫”打了一个喷嚏,然后……“猫”跳了楼!
白泽微微惊诧,这才想起现在乃是战国,鸿门宴的两个配角――刘邦和项羽现在还没有出世呢。
冷然扫了一眼那一坨肥肉,白泽眯眼笑道:“赵三金,你做白渡的狗可做的高兴呢,不但想套出我师尊的动静,现在更是急着拉我去跳火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