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赵三金回嘴,白泽一把抓起肥猪的头发,一巴掌扇在那足有二三斤肥肉的油腻脸颊上。
白泽暗道一声狐狸尾巴终究要暴露来了,嘴上倒是道:“母舅请说。”
“公子,鸿门宴是甚么啊?嘿嘿,公子外出肄业数年,想来必定拜了神仙似的人物为师才是,随口说一个词儿便不是我们这类俗人能晓得啊!”
白泽摇摆动手中的酒樽,内心啐了一口:“如果平常公子,说不得也就真承诺了,可惜啊……白渡你如何想获得,我是几千年后的人啊!”
“用师尊来挡我的施压,又羚羊挂角普通提出要收伏遗产,最后还顾上孝道不留一丝话柄,这小子还真是长本领了!”
“呵呵,”白泽脚尖勾起肥猪的下巴,微微一笑,道,“那还请前头带路,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这条狗,到底对我有多忠心。”
白渡的府邸狠恶白泽本身的宅院很有些间隔,再加上晚来风急,白泽不由地紧了紧衣裳。
席上已然有一对中年佳耦,恰是白渡伉俪二人。
如果一个大女人这般姿势白泽说不定还会心生波澜,不过这肥猪摆出这番模样,实在是令人作呕。
能屈能伸是男儿,可如果能屈至赵三金那种程度,将全部灵魂都踩到淤泥里,这类人,才最为可骇。
白泽微微惊诧,这才想起现在乃是战国,鸿门宴的两个配角――刘邦和项羽现在还没有出世呢。
妇人眼神冰冷,正想要说些甚么,俄然耳朵一动,便是咽下了到了嘴边的话语,眼神也在一刹时温和起来。
“公子,白渡大人已经备好酒菜多时了,我们还是快快解缆吧。”赵三金恭敬地蒲伏在白泽脚下,只是他这近三百斤的肥肉实在是让白泽感受有些恶心。
“这小子外出肄业数年,我派出多番人马查探他师尊详细是何人却也没有获得答案,他是不是真有诸多有权势的老友我也不得而知,倒是不得不顾忌几分。”
“赵三金么,有些意义……”
看到白泽没有接话,白渡眼里闪过一丝阴狠,持续说道:“白泽啊,得知你肄业返来,我便一向有一个设法,不知你感觉如何?”
白泽双手抱在后脑勺上,回想起赵三金那令人作呕的奉承姿势,嘴角不由地勾起一道弧度。
白泽刚至大门,眼中还未呈现人影,耳中却已闻声一道女人的锋利嗓音。
战国期间不似当代都会那般,即便深夜还是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当白泽出了白府,街上已经很有些冷僻。
也就在紧衣裳的顷刻,白泽路过一栋高楼,楼上雕栏有一个女子,女子怀中抱着一只长相奇特的“猫”。
“哈哈,侄儿在新郑城中倒的确有着一些师兄弟,只是侄儿才回新郑,却还没来得及去拜访同门。再过几日待侄儿一一拜访以后,定然要宴请师兄们,母舅如此故意,不然就在母舅家中办这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