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沉默，叶志超又固执地问秦川：“鸣鸿，你还没答复对成欢、牙山一战的观点？”
叶志超说完，也不等秦川说话，一抬头，将手中的那一盏色彩碧绿的竹叶青一口干下。
秦川方才的话，并不是冒充阿谀叶志超，而是他的实在设法。在秦川看来，固然叶志超在牙山、成欢一战失误甚多，可那也并非叶志超一人错误。再者说，叶志超带兵分离公州，也是为了保有退路，不然一旦聂士成作战得胜，又被日军截断北返归路，这三千北洋精锐恐怕就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秦川盯视动手中那支刚扑灭的卷烟上冒起的渺渺青烟，长出口气，语气降落地说道。
秦川点点头道：“日军共有七个师团，十二万三千余人。战时，还能够动员二十余万兵员。”
秦川听得明白，叶志超幽幽背诵出的，是他发给李鸿章的电文，内容是关于他率军驻防牙山时，对于朝鲜局势的建议。
“大清举国之兵，分为旗兵、绿营，以及由团练生长而来的防军。”
吸了口烟，秦川看着叶志超的背影轻声道：“总统，可否容秦川畅所欲言？”
秦川略一思考，看着叶志超缓声说道：“秦川觉得，返国以后，必会率盐团出关与日军鏖战，暂留平壤，恰是所谓知己知彼。”
终究碰到了了然本身的知己，叶志超劈面前这个让他赞叹不已的青年人也敞高兴扉，娓娓向秦川报告起来。
听了秦川的话，叶志超神采不由暗淡下来，呆坐半晌，才用核阅的目光盯视着秦川沉声问道。
“你对牙山、成欢一战如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