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大胆刁民,竟敢唾骂朝廷命官,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大胆!尔等不过一介盐丁,戋戋民团罢了,竟敢杀伤官军,莫不是想造反吗?”
只是如许一来,吕本元胆气更壮,觉得本身这个堂堂朝廷命官唬住了这些盐团的愣头青们,不由有些对劲。
楚云飞口令一下,站在染厂门前的一营六百来名兵士们“哗啦”一声拉开枪栓推弹入膛,齐齐地举起手里的步枪对准面前的盛军,吕本元劈面的盐团一营行列里十几支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更是一齐指向吕本元。
吕本元舔舔嘴唇,悄悄咽了口口水,心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这帮人中少不了有哪些逃亡之徒,真要把他们招惹急了,那但是大大不妙。不过,这些人能够不怕他吕本元,可不代表秦川这个家大业大的团丁头也不怕。真要和秦川比拟,他这个二品总兵可就是个没穿鞋的。
“打赌、嫖女人你们他妈的都抢着上前,到了真章你们他妈的都成了缩头乌龟王八蛋了,老子那些银子都给狗吃啦!”
吕本元称盐团为刁民,不但是摆了然不承认盐团是直隶一省的准军事处所武装,言语中更是含着轻视。至于持械聚众殴打杀伤官军这个罪名,这更是划一于直接指责盐团造反。
吕本元正想着转头喝止,却猛地内心一沉,只见神采气的发白的杜宝中大踏步走上前,一把推开楚云飞,抬起右手用枪管“嗖“地把头上的大檐帽挑的飞出老远,对着吕本元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