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靖声的神采僵了僵。
钟靖声没想到昨晚只是蹭蹭就害得纪音受伤了,一边去包里拿药一边自责,没想到纪音的身材那么脆弱,昨晚本身必定是精虫上脑了,竟然还筹算做更过分的事情,之前听爸爸说过,有的人体质天生就很弱,如果他昨晚真的做了,搞不好纪音会俄然死掉……
“甚么很痛?”
“不可。”钟靖声这回就没那么听话了,“音音,我爸爸是大夫,我比较有经历……”
“那是因为之前音音还不是我的。”此时的钟靖声肆无顾忌的利用着本身的特权,把纪音翻了畴昔,开端亲吻少年的脊背,“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
因为刚才狠恶的碰触,两小我身上都热汗涔涔的,钟靖声舔掉纪音脖子上微咸的汗珠,托起他的腰身把人抱到浴室里清理,“如果你不喜好这类事的话,那我们不做也没干系,但你不准丢弃我。”
纪音被他性感暗哑的嗓音吓得不可,开端挣扎起来,“你刚才承诺过我的,不成以说话不算数!”
纪音不幸兮兮地告饶,“慢一点……”
钟靖声“哦”了一声,诚恳地退开了,纪音陡峭了一下严峻的情感,这才朝他伸开双臂,“这里好硬,我不想在这里,你抱我回房间。”
纪音忍不住紧绷起来,钟靖声把他搂到怀里,“音音乖。”
两小我待在一起*的,纪音很快就重视到钟靖声按捺不住本身的欲.望了,顿时惊骇地缩了缩,“真的那么难受吗?”
“音音,我刚才没有承诺过你。”钟靖声渐渐地磨蹭起来,“你好奸刁,之前竟然连这类事情都不奉告我,看我一小我难受。”
……
“……”钟靖声抬起清俊的脸,在欲.望的衬着下性感到不成思议,纪音顷刻感觉本身如许有点不刻薄,凭钟靖声的脸,要甚么床伴没有,现在却憋得如许辛苦……他的内心一惭愧,主动褪掉了本身的衣物,结结巴巴道:“我……我给你蹭蹭吧,你不要……不要趁机欺负我。”
钟靖声放轻了本来紧抓着他的力道,问话的调子也忍不住变得温和了点,“是我刚才不谨慎弄疼你了吗?对不起……”
纪音看着对方密意款款的眼神,内心顿时感觉更不安了,“钟靖声,你今后不要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了。”
纪音不幸巴巴地垂着眼睛,“嗯。”
钟靖声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纪音又指着他,“你也出去。”
第二天凌晨纪音醒来的时候就碰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开口的题目。
固然拉着窗帘,凌晨的阳光还是照了小半出去,少年的肌肤白得像雪,任何一点点蹂.躏的陈迹在透白的肌肤上都一览无遗。
“好了,没事。”钟靖声把药膏抹匀,又等了一会,这才帮他换上外出时要穿的衣物,“不舒畅的话要记得跟我说。”
“嗯,亲亲。”钟靖声哄孩子似的,一边抱着他走到房间一边亲,亲着亲着不自发就亲到了床上,雄性的本能占了上风,带有侵犯意味的吻逐步往下,“音音,放松点。”
钟靖声的爸爸是大夫,他从小耳濡目染的,对于安然题目也比浅显人正视,出门在外也会随身照顾一些常见的药物以防万一,这会儿被纪音一问起,立即就开端高度正视起来,“你如何了?伤到那里了,是不是昨晚――”
纪音把头埋进被窝里,闷闷道:“你问那么多干吗?拿来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