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记得,宿世康熙措置索额图时,最恨的便是他带坏了太子这一点,而一废太子时,康熙所言胤礽的罪行中也有“欲为索额图复仇,结成翅膀”一项,胤礽和索额图的豪情可想而知。
胤祚一想也是,便放过此事,道:“现在江南风波刚过,现在捅开户部之事,会不会太早了点儿?”
胤禛道:“太子这两个月,如同变了小我普通,对臣子宽和漂亮,礼贤下士,对皇阿玛、太后娘娘孝敬恭敬,对兄弟们体贴珍惜,措置朝政更是松散周到、井井有条……他每日除了帮皇阿玛措置朝政,一有空就练字、读书,像先生请讲授问,半晌也不懒惰……”
也有损于康熙的名声。
叮咛刘氏自行出园子。
很会让棋的……胤禛点头发笑,道:“你这是赏识他呢,还是记恨他?”
既然是你情我愿,胤祚便也不再多事,转而逗一个劲儿拽着身子想去持续坐学步车的宝贝儿,道:“阿玛送的东西就这么喜好,六叔送的明白菜和小马车如何不见你玩啊?”
实在他来这里的目标之一,便是问德妃要几个外务府那边靠得住的人——外务府的事儿,他能够不管,但是不能不知,不然被人当傻子乱来倒没甚么,被人操纵算计就不好了。
胤礽难以置信的看着胤祚:如何会有这么恬不知耻的人?竟然直接向康熙讨要好处,并且一开口要的就是最肥最美的差事!
按刘氏的设法,他是必然会做天子的,主动给他做妾,约莫也是因为这个吧。
“太子变了?”
“啊?”
再逗了一阵宝贝,便将他交给奶妈,道:“我在内里也站了有一会儿了,再不出来额娘要活力了,四哥您自便。”
两人陪着德妃东南西北闲谈一阵,便告别出来,胤祚问道:“四哥如何会俄然想到要纳了刘氏?”
胤禛点头道:“他回京述职,被我借调到了户部。他说想来拜见你,又怕过分冒昧,以是托我来问一声。”
进府?
胤礽望向康熙,等着康熙开口打胤祚的脸:康熙脾气他是体味的,宠儿子是宠儿子,底线却非常清楚,建园子、花银子、要东西,都随你,但国度大事却毫不成能拿给他混闹。
竟然不是正妻?
胤祚忙过来给他老子顺气,道:“皇阿玛不是打小就教儿子,不要一边喝水一边说话吗?如何自个儿反而记不住了!”
几个园子……看着胤祚快步分开,胤礽的心头滴血:到底谁是太子?到底谁是太子!
胤禛瞥了他一眼,道:“你在江南卯足了劲的勾引太子买园子,不就等着这一天吗?”
胤禛看了他一眼,道:“转头我给你几个名字,忠心和才气都不错,你看着使。”
胤祚嘻嘻笑道:“外务府闲啊,外务府总管的职务都空了七八个月了,都没出甚么乱子,可见是非常安逸的,想必儿子去了也不必管甚么事。恰好儿子弄出好些东西,放到内里怕闹出乱子来,以是想先放外务府折腾。”
胤祚道:“不是甚么希奇玩意儿。前次儿子做纺车的时候,不是画了好几张图纸吗?现在水力的也造出来了,但是想想还是不敢放出去……前次儿子弄得新式纺车都差点弄得织户吃不上饭,这东西一出来,不晓得要抢多少人饭碗呢,以是还是内部消化得了。”
就差没让他滚的越远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