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长长叹了口气,又打量了昭嫆的神采,不由道:“嫆儿,我瞧着你比来气色不好。但是经常去景仁宫的原因?”
安嫔嗯了一声,“你有了身孕,自是该各式谨慎。”
听了这话,佟贵妃惊诧惊起,“甚么?!你没弄错?!”
想到此,昭嫆不由感觉痛快。真是报应不爽啊!!
安嫔不由也谨慎了起来,“你说的是,我们的确不能赌这个万一!!本日且看她那副疯婆子似的嘴脸,保不齐会干出甚么疯事呢!!”
若能成为第一批封妃之人,在后宫的职位,就算是安定了。
安嫔喜出望外,冲动得眼里都带了泪花,“嫆儿,你可算是有盼头了!!你若能一举生个阿哥,封妃也是指日可待。”
沉寂深夜里,首级寺人秦寿慌镇静张跑出去:“主子,不好了!太病院的眼线回报,说周焕炳这几日明面上记了些调度肠胃的温补药,可实际上偷偷抓的竟是杜仲、阿胶、竹茹、菟丝子、苎麻根这些保胎安胎的药!”
那是天然,昭嫆也模糊感觉,周太医,仿佛是康熙安排为他诊脉之人……
昭嫆又道:“表姐放心吧,皇上走后,我就认识到本身约莫有身了,月事不来,我就将月事带子给白檀用了,那丫头的信期和我差不离,也能乱来畴昔。”
一时候,佟贵妃张口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安嫔放心舒了一口气,“周炳焕是太病院医术也算上佳了,并且自打她封嫔以后,就专职给你存候然脉,想来还是信得过的。”
昭嫆莞尔笑了,悄悄摇了点头,她脸颊忽的出现娇柔温婉之色,她软语道:“表姐,自打皇上走后,我……我的月事就没来过。”
景仁宫里出了那档子事儿,昭嫆也总算摆脱出来,趁着机遇,便逃离了景仁宫。佟贵妃正为四阿哥的事儿悲伤了,一时半会儿也顾不得她了。
昭嫆道:“说这些还太早了些。”——实在表姐的说法,也恰是她所策画的。三藩之乱会在康熙二十年结束,也就来岁,到时候,她的孩子就该出世了,如果阿哥,她想必能赶上康熙二十年的大封六宫。
佟贵妃咬牙切齿道:“叫人把安胎药偷偷换成打胎药!”
昭嫆幽幽道:“说来还是被我扳连的。”
昭嫆道:“那是天然的!我赏了周太医一百两银子。现在皇上不在宫里,冒然爆出我有孕,对周太医也没有半分好处。还不如等皇上返来,他也有机遇报喜领赏。”
安嫔亲身陪着她一并回到了钟粹宫,昭嫆立即叮咛素英:“我记得有一瓶消肿止痛结果极好的玉脂膏,立即送去给德嫔吧。”
“是,主子明白。”
听了这话,安嫔瞪大了眼睛,那眼中尽是欣喜之色:“皇上走了,都快半个月了!!嫆儿,你……你这是……”
昭嫆点头:“佟贵妃养着德嫔亲生的四阿哥,却如此肆意踩踏四阿哥的生母。自此以后,四阿哥只怕是难于她靠近了。”——别看是小孩子,一次留下心机暗影,若不悉心和顺安抚,只怕是难以再靠近了。而当时看佟贵妃的架式,清楚是怨怼四阿哥,那里会和顺安抚他?
说着,安嫔仓猝道:“嫆儿,你的身孕可得好好瞒着!皇上返来之前,千万不能叫任何人晓得!!”
秦寿道:“毫不会有错!眼线盯了好几日了!周太医抓的都是这几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