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皇后娘娘赎罪,昨个儿皇上嘉奖十阿哥拿了大字去就教,是有程门立雪之勇。”金妃说着娥眉轻挑,非常得意的说:“娘娘是晓得的,我们十阿哥自来就是个再实诚不过的性子。这不皇上说了这么一句,更恨不能废寝忘食的,折腾到了半夜,到底是还是皇上起来劝了两句才去歇下来。”
伊帕尔罕位份是朱紫,还是个有封号的朱紫。在后宫一应报酬都是好的,也有阿谁给皇后存候的‘幸运’。
恕她愚笨,真没看出来,如许聚在一起的好处来。
当然凡事法则总有例外。
真是人在屋中坐,祸从天上来。
维娜、吉娜一整天都谨慎翼翼的,恐怕是说了甚么话,或是甚么事情招惹了伊帕尔罕的悲伤来。
实际上她们想多了,伊帕尔罕还真不会。不过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她难不成还要闹的要死要活的?
“昨儿个没睡好,这不今儿就有点晚了。”
没睡好就没睡好了,金妃娘娘脸上的一脸娇羞是甚么鬼?
“嫔妾给皇后娘娘存候,皇后娘娘万福金安。”金妃甩着帕子给皇后存候。不晓得是不金妃仗着得宠,还是因为皇后是继皇后,伊帕尔罕个门外汉都感觉金妃的礼,行的有点对付。
真是文明人!这一会儿的工夫,鄂常在甩过来的眼刀子更密实了。
比起虚无缥缈的宠嬖,伊帕尔罕心中非常清楚,她是回疆的公主、阿里和卓的女儿。就算是个无盐女,乾隆爷都会留点面子,更何况还算是异域活色生香的小美人?
好好的,如何就扯到伊帕尔罕身上来,真是无妄之灾。
常例都是皇后娘娘等着人都聚齐了,凉上一会儿再宣她们出来。就算是偶尔有两个深闺怨妇不痛快的,最多也就是话头话尾的找上两句。
“是。”金妃恨得直咬牙,但毕竟晓得是她言语间被皇后抓到了把柄,不敢再辩论,却也攒了一肚子的火气:“刚在门外就听你们说的热烈,都说甚么呢?”
令嫔的一番话,先是提示了明显是给皇后存候的时候,但是金妃到现在还不见个影子,较着就是失礼与皇后,当然主如果昨晚皇上在哪。又说了伊帕尔罕的背景要走了,临了还不忘了挖个坑,让盼着今晚皇上临幸的人恨上伊帕尔罕,可万一如果皇上没去,伊帕尔罕也是要丢脸的。
鄂常在左看看又看看,手里的帕子攥的紧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与令嫔对视一眼才又安稳下来。
“嫔妾岂敢测度圣上的意义,也就是听宫人提及来罢了。”令嫔垂着眼睑回话,倒是让人看不清她的心机。
“十阿哥勤奋是功德,可到底是皇家血脉,莫非还能真教诲出个引锥刺股的学痴来。更何况还大早晨的劳动了皇上,这事在这里说说也就罢了,各位mm出门就不要再提起,万一传到了前朝。十阿哥还小不懂事,就怕今后被拿出来讲,到底是不好。”
“朱紫姐姐如何不说话。”鄂常在‘美意’的提示:“mm传闻姐姐是回疆最高贵的公主,但现在姐姐是皇上的人,也是要守着我们这宫里的端方的。长幼尊卑不说,也就是我们令嫔娘娘心慈,还惦记取你。”
乾隆爷在宝月楼住满了三天,就又开端了在后宫雨露均沾的日子。
莫说是不会,就算是她闹起来,估计也讨不到甚么好处去。
伊帕尔罕听着都牙酸,金妃的话一落,较着这屋里坐的就不是皇上的妃嫔,反倒是一个个的陈醋坛子。倒是皇后娘娘好定力,面上纹丝未动:“我们后宫姐妹们早点、晚点的有甚么干系,要紧的是服侍好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