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当午站在门口抓了抓头发,一脸难堪的不知该如何办?
当午娘冷哼一声,“真是娶了个好媳妇,一对白眼狼!”说完就气呼呼的回身走了,留下孟当早神采一阵青一阵白的。
被他娘这一问,孟当早神采有些惭愧,低下头不说话。
“明天那太小了!”当午娘催促他,“快去!明天都要结婚了还磨磨唧唧的,都没有你爹利索!”
“这……”孟当午看着怀里抱着的大红花,不解的问,“明天不是绑了一个?”
孟当午好笑的摇了点头走出后院,刚走出后院就和他哥孟当早打了个照面。
两人站了会这氛围就变得有些难堪。
实在要提及这事,时候就要说到一年前了。
“……当午”过了会,孟当早试着开口,“……之前哥手头确切有些紧,这才……”
今后这老两口就没进过大儿子家门,要不是这当午要结婚,估计这孟当早也不会来。
这村里办丧事,家家户户都出来嬉闹着要喜糖,这好不容到了王家还被堵在了王家大门口,一群男男女女嘻哈着挡住了家里木门不让进。
“谁让你们调戏我家男人的!”
孟当午看他爹走远的背影,低头一笑,仿佛是完整松了口气。
这荷包蛋也不知是谁想的,内里包了一层糖,黏黏软软的中间绑了个小红绳悬在半空。
“……要不你们吃吃糖?”孟当午游移的将手中统统的糖果全拿了出来,不到两秒钟被大伙一抢而空。
王锄禾起先不从,迫于他娘的威胁利诱,硬是嘟起嘴巴和孟当午一人一头渐渐分食,这快到了中间时,不知谁推了二人一把,一张小嘴贴到了另一张嘴上。
孟当午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碗粥就和迎亲步队上路了。
这聘礼钱不敷,女方家就退了亲,不到半年这女方家就将女儿嫁出去了。都是亲生儿子,当午爹娘又不能对大儿子如何样,这就一口气憋到了现在。
孟当午将毛驴脖子前吊挂的红花清算好,然后再细心的给它刷了刷毛,本就黑亮的毛发在当午的清算下更顺更亮了,当午对劲捏了捏它的耳朵,惹得后者狠狠打了个喷嚏,脖子一扭留给他了一个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