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王锄禾正被他娘灌了一口红枣粥,这俄然一声让他惊的直接喷了出来,然后耳朵里便是内里轰天震地的哈哈大笑声。
孟当早踌躇了下,说,“……你嫂子今早有事回娘家去了,不过她中午就能赶返来!”
当午分开后,他娘神采立马就拉了下来,黑着脸问孟当早,“你媳妇呢?”
对于这门婚事孟老夫始终都没有表过态,不过现在瞅着他屁颠颠的往镇上跑,看来内心还是欢畅地。
孟当午站在门口抓了抓头发,一脸难堪的不知该如何办?
内里爆笑的声音俄然戛但是止,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王锄禾冷哼一声走向目瞪口呆的孟当午身前拉起他的手就进了屋。
两人站了会这氛围就变得有些难堪。
“没事的哥,”孟当午笑着打断孟当早的话,“我了解。”
他脸黑的直接推开他娘手中的碗筷,气呼呼的走了出去,对着人群就是一嗓子。
“这……”孟当午看着怀里抱着的大红花,不解的问,“明天不是绑了一个?”
被他娘这一问,孟当早神采有些惭愧,低下头不说话。
“明天那太小了!”当午娘催促他,“快去!明天都要结婚了还磨磨唧唧的,都没有你爹利索!”
本日是孟家结婚的日子,这村里村外凡是有点干系的都来帮手了,不大的天井挤满了人,大师无不笑呵呵的忙前忙后,特别是当午娘,这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过,前前后后忙的不亦乐乎。
当午看着空空如也的双手,然后将目光转到还是紧闭的大门,内心苦笑一声,没法只好满足泛广博众要求伸手摆出个兰花指一脸苦逼的学着京剧里的旦角掐着嗓子娇滴滴的喊了声‘相公,来开门’!
孟当午:“……”
孟当早难堪的笑了笑。
这山里人结婚都用的是毛驴,然后给毛驴脖子前挂一朵大大的红花,寄意花开繁华。不过,这毛驴也要分种类,家道略微殷实点的人家普通都会用毛色黑的发亮的毛驴,前提不好的毛驴色彩就有点发灰。
“当午,”当午娘笑呵呵的将手中红绸子拧成的大花塞到当午怀中,“你把这个红绸缎绑到后院的毛驴脖子上,记得将这大红花绑到毛驴脖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