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荣大师与段延庆动起了手,林扬也没有闲着。
言下之意,两人联手,去‘借’经一看。
本因方丈疑声道:“延庆?”
谁想到这个年青后生竟然如此短长?
“噗!”的一声响,一阳指力与重剑订交,被毫无牵挂的劈散,重剑顺势落下!
“段先生,那‘六脉神剑经’乃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先生不想一睹真容?”林扬看向段延庆,笑着开口,他信赖以延庆太子的聪明,不难了解他的意义。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好!”
枯荣大师越说越快,仿佛非常镇静,但语气还是冷冰冰地,与他所练的枯荣禅功有关。就是他的一张脸,也是独特之极,左边的一半神采红润,皮光柔滑,如同婴儿,右边的一半却如枯骨,除了一张焦黄的面皮以外全无肌肉,骨头突了出来,宛然便是半个骷髅骨头。
枯荣大师冷冷的盯着段延庆,一抬手,双手拇指同时按出,“嗤嗤”两声急响,两道一阳指力向段延庆右胸左肩袭来。
这类武学神功,凡是习武之人,哪个不想一观?
林扬笑着点了点头,身为习武之人,他不信段延庆能抵得住武学神功的诱.惑,更何况那本就是属于段延庆的东西,这位延庆太子但是段氏正宗。
迈着凌波微步,只是两步,就来到一个魁伟和尚身前,恰是本因方丈的师弟,本参。
此言一出,屋内六人都变了神采,都不是傻子,哪能听不出对方是要强取?
保定帝留在屋内,与几个和尚商讨大雪山大轮明王之约的事情。
林扬挑了挑眉,毕竟难抵六脉神剑的诱.惑,这武学神功就在面前,却不能一窥究竟,实在是心痒难耐。
林扬、木婉清、段延庆、段誉、岳老三被赶到了屋外。
段延庆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当即就明白了林扬的意义,略一沉吟,以腹语术问道:“林少侠也想见地一下那六脉神剑经?”
“两位这是何意?”保定帝看着走出去的两人,也有些迷惑。
段延庆以腹语术道:“‘六脉神剑经’既为我大理段氏武学的至高法要,我乃段氏正宗,也想借来一观。”
本参虽也是一方妙手,与段延庆还是有些差异的,段延庆以包含一阳指力的铁杖能堪堪接住林扬一记重剑,本参这一道一阳指力倒是不可。
“师兄谨慎!”
饶是如此,段延庆也是心境难平。
……
此时四人也不怕一阳指力误伤比武中的本参,本参命在朝夕,四人纷繁发挥一阳指,往林扬激射了畴昔。
段延庆位列四大恶人之首,横行天下,一身武功也不是白给的,固然尚不如枯荣大师,那是因为对方比他多练了几十年的原因。
枯荣大师本就是一方妙手,闭门苦修枯荣禅功数十载后,固然未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一身功力也是大进。如果将枯荣禅功修至大成,足以位列世之顶尖。
跟着屋门被推开,声音戛但是止。
林扬摸了摸鼻子,他对那六脉神剑非常心痒,那是一门称不上剑法,却又号称天下第一剑的武学。
只听枯荣大师道:“我们倘若别离练那六脉神剑,非论是谁,毕竟内力不敷,都是练不成的。我也曾想到一个取巧的体例,大家修习一脉,六人一齐脱手。固然以六敌一,胜之不武,但我们并非和他伶仃比武争雄,而是保经护寺,就算一百人斗他一人,却也说不得了。只是算来算去,天龙寺中再也寻不出第六个指力相称的妙手来,以是请正明来凑充数。只不过你须得剃个秃顶,改穿僧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