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天道:“那猴子短长,李靖不是他的敌手。”
太白金星此时也顾不得衣衫,忙得跃过墙来:“下官太白金星,见过二郎显圣真君!”
稍时,直健便从内堂出来:“真君打猎方回,想是身子乏了,此时正在午歇,怕是得空来见星君。”
莫非是杨戬醒了?太白金星忙要去看,可杨戬并未召见,此番端得费事,当下只得眉角一转,偷偷驾云行至枪头,便往园内去瞧,这一瞧不要紧,正听得“嗖”一道破风声响,闹上顿得一凉,倒是那箭直从太白顶上穿过,去了冠帽。
直健看得太白金星一笑:“星君稍待,我这便去禀告真君,不过……不过星君去时,最好将面上清算一番,若非这般怕是失了颜面。”
“哎呦!我的脸,我的脸啊!”太白金星哀嚎得爬起家来,却不想背后一沉,身子又得一个趔趄,被压得腰骨嘎嘎作响。
门中人闻声太白言语,方才出门来看:“你是何人,往我真君庙来何为?”
主家如此,太白金星还能有何话说,只无能陪笑容道:“真君言重,真君言重……”
越是心急,越觉等待时候甚长,越是烦躁,时候越是难捱,太白金星不过在门外等待半个时候,却已似等待年久,心中实在难耐。
昊天一听这话,便得面露愠色:“换了李靖?天庭当中,你可寻获得第二统帅?”
昊天道:“如何发起,你且说来。”
天庭当中,若时误伤太白,便是李靖也需得谦逊三分,那里似真君庙中人普通,竟是一丝报歉之意也未曾有,太白金星怒在心中,何如有求与人,倒是不敢发作,只得点头称是,用神通遮了面庞,权作讳饰。
“天庭有一强兵,陛下如何忘了?六百年前他还曾助陛降落魔,本日生窘境,在宣灌江口二郎真君前来,他定应允。”
太白金星驾云急往灌江口去,放入庙门便见一黑影袭来,当下躲闪不及被冲得一个趔趄:“这是何物,怎生得这般倒霉!”
待太白金星远走,昊天一手便将龙座拍得粉碎:“混账!若非时候要紧,我怎会这般求人!该死的猴子!寡人必灭了你!”
“这……”昊天右手捏眉,很久以火线才感喟一口,“罢了,罢了,你且去吧。”
太白金星感喟道:“虽是如此,可李靖麾下能兵强将不过如此,如果明日再战,怕是还是难胜。”
“那陛下如何不遣人换了李靖?”
催不得,走不得,太白金星只能苦等,直到得暮沉时分,才听得院内声响。
如果平常府衙,仆人听这言语,便是如何,也需得怒斥两句方显慎重,可杨戬倒是不甚在乎,只是稍稍点头,没有涓滴对直健见怪之意:“原是如此,下次再来高朋,你要早些通报才是,来人,室中奉茶,好久不见星君,杨戬心中实在驰念的要紧啊!”
太白金星自认得他是梅山六兄弟(康安裕、张伯时、李焕章、姚公麟、郭申、直健)之一的直健:“原是直道友,我乃天庭太白金星,今奉玉帝之命,前来召二郎真君,不知真君可在府中?”
太白金星本想给直健面子,却不想直健倒是涓滴不承情面:“禀真君,星君早至府中,只是当时真君小憩,部属不敢打搅。”
“哮天犬,持续来啊!”门中传来一声大笑,倒是方才黑球又出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