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金星见昊天难堪,忙在一旁道:“真君乃是陛下外甥,一家之人虽有嫌隙,毕竟是血肉之亲,只要陛下一声言语,微臣下界请他便是。”
常言道,拿人手短,吃人嘴硬,太白金星也不好揭人之短只能道:“我刚庙中,像是梅山道友,还将来及通报。”
“哦?”杨戬侧目看太白金星一眼,“原是太白星君,如何来到府上,也不知会一声?”
如果平常府衙,仆人听这言语,便是如何,也需得怒斥两句方显慎重,可杨戬倒是不甚在乎,只是稍稍点头,没有涓滴对直健见怪之意:“原是如此,下次再来高朋,你要早些通报才是,来人,室中奉茶,好久不见星君,杨戬心中实在驰念的要紧啊!”
直健等梅山六兄弟,虽得仙道却非仙籍,跟从杨戬亦不过志趣相投罢了,常日里二郎神便是听调不听宣,现在见了天庭之人,天然无甚害怕可言:“真君歇息时从不见客,你愿等那便等吧。”
昊天道:“那猴子短长,李靖不是他的敌手。”
昊天道:“如何发起,你且说来。”
太白金星不由得哀嚎一声,杨戬这才道:“何人在外鼓噪?”
待太白金星远走,昊天一手便将龙座拍得粉碎:“混账!若非时候要紧,我怎会这般求人!该死的猴子!寡人必灭了你!”
李靖道:“微臣鞠躬尽瘁,定然不辱任务。”
直健看得太白金星一笑:“星君稍待,我这便去禀告真君,不过……不过星君去时,最好将面上清算一番,若非这般怕是失了颜面。”
莫非是杨戬醒了?太白金星忙要去看,可杨戬并未召见,此番端得费事,当下只得眉角一转,偷偷驾云行至枪头,便往园内去瞧,这一瞧不要紧,正听得“嗖”一道破风声响,闹上顿得一凉,倒是那箭直从太白顶上穿过,去了冠帽。
天庭当中,若时误伤太白,便是李靖也需得谦逊三分,那里似真君庙中人普通,竟是一丝报歉之意也未曾有,太白金星怒在心中,何如有求与人,倒是不敢发作,只得点头称是,用神通遮了面庞,权作讳饰。
昊天点头,便遣李靖下去安息,太白金星这才开口道:“陛下,本日李靖两战皆败,理应惩戒此时。”
只是,在此丢人只要梅山兄弟晓得,如果归于天庭,怕是天下都要晓得,太白金星心中既恨杨戬,又盼杨戬出来,当下进退维谷也是无有体例,只能在门前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