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日有好戏看咯!”
“啧啧啧……这醉仙果然是醉仙!”
“混账!”花木楼大怒,手起钢鞭便砸,凌虚子手去摸剑却落得一空,心下一凝,方得想起方才斗酒,将阴阳剑放才了一旁,见那鞭来,只得将孙悟空拉起甩到一旁,身子跃起也不去取剑,便挥拳而下。
“方才?这那里还是方才!”白钦雪嗔怒道,一手将那窗帘拉开,“你这猴子,一睡便睡了一天一夜,还敢来道方才!”
只见凌虚子手腕一抖,一掌顺拳而下,反将那来拳擒住,再得回身,一肘直迎而上,花木楼躲闪不及,正得胸前一闷,起家直飞出去,“噗”得一声,正把身后桌子砸碎!
“交代?那里的交代?若……如果是欢乐老衲人来了,贫道尚……尚且让他三分,你……你来了……便是半分面子都没有!”凌虚子道,脑中却也忍不住晕眩,“带上一门秃驴,快……快些滚出仙灵楼去,莫要扰了老子雅兴!”
“醉酒抛杯踢连环!”凌虚子见得珠来,提起一脚,正把念珠踢飞,回身又打,那念珠顿得一散,簌簌直砸而下,花木楼躲闪不得,正被念珠砸到面上!
只是,这些事仙灵楼世人虽知,孙悟空倒是不知,加上此时脑中浑沌,只觉得花木楼是如来那厮,一手端了酒坛便砸,花木楼亦是火起,钢鞭一甩,正听“嘭”得一声脆响,酒直爆而开,溅得四周一片酒水。
见此景象,花木楼心中大喜,眼中寒光透露,手起钢鞭便砸,凌虚子跃将而起,返身去打却不想一击落空,反被花木楼瞅到马脚,飞起一脚,正落胸膛之上。
一面言语,孙悟空将芒桑棍一甩,“噗”得一声直倒在地上,紧接便是鼾声大起,花木楼皱眉:“我道如何,原是一只疯猴子!来人,将他擒了,也挂牌坊上去!”
此番势起,花木楼大喝一声,腾空便打,却不想凌虚子折回身子,全似曲蛇普通弓起家,回身便是一拳,直往花木楼肩上砸。
花木露手腕斗转,正把这拳接下,回身又是一鞭横扫而下,凌虚子忙将跳起,本落四方桌上,却不想方才酒洒,落得空中一滑,脚下一虚,倒是“嘭”得一声闷响,摔在地上。
仙灵镇四周原有三门六大派,众家之间,诸多年久倒也相安无事,可得五年之前,白鹿山上俄然来了一名名唤欢乐尊者的和尚,此人开山立派置下宝光寺。
不知畴昔多时,孙悟空才展开眼来,只觉脑中似要炸了普通,疼得短长,一旁白钦雪见他醒来,忙把醒酒汤奉上:“你这猴子,如何不知深浅,醉成这般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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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如何招数?”
随行和尚得令,忙拥上来,那边凌虚子虽也喝酒,却比孙悟空复苏很多,长袖一摆将上前和尚屏退:“花……花和尚,仙灵楼还不是你……你撒泼的处所……”
宝光寺虽有佛教之名,常日却多行不义之事,这四人名声自也好到那里去,世人面前呼喊四人禅师,暗里却只说四人“寻花问柳”,这花木楼因好色成性,更被人直称花和尚。
众门派本道佛门开山,也未多加禁止,不想这欢乐尊者好生野心,不过三载时候,连下三门六大派,将九处弟子尽归宝光寺门下,除却仙灵镇,白鹿山周遭三十里皆在宝光寺节制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