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楼火起:“凌虚子你欺我门下太过!本日定要你与老衲一个交代!”
“本日有好戏看咯!”
只是,这些事仙灵楼世人虽知,孙悟空倒是不知,加上此时脑中浑沌,只觉得花木楼是如来那厮,一手端了酒坛便砸,花木楼亦是火起,钢鞭一甩,正听“嘭”得一声脆响,酒直爆而开,溅得四周一片酒水。
见此景象,花木楼心中大喜,眼中寒光透露,手起钢鞭便砸,凌虚子跃将而起,返身去打却不想一击落空,反被花木楼瞅到马脚,飞起一脚,正落胸膛之上。
一面言语,孙悟空将芒桑棍一甩,“噗”得一声直倒在地上,紧接便是鼾声大起,花木楼皱眉:“我道如何,原是一只疯猴子!来人,将他擒了,也挂牌坊上去!”
花木楼手腕一摆,正将玄武棍接了,喝酒以后不动也罢,如果活动,便是头晕脑胀、天翻地覆普通感受,孙悟空脑中嗡鸣声起,便看来人,也似千万兼顾普通,当下怒道:“如来!休要使这障眼法前来欺我!速速显出真身,与俺老孙一战!”
众门派本道佛门开山,也未多加禁止,不想这欢乐尊者好生野心,不过三载时候,连下三门六大派,将九处弟子尽归宝光寺门下,除却仙灵镇,白鹿山周遭三十里皆在宝光寺节制当中。
酒坛中酒水甚多,花木楼虽破酒坛,却将法衣湿了一片,孙悟空大笑,一手拉了芒桑棍便砸。
凌虚子身若石陨,直非出去,挂倒一片桌椅方才停止,世人望得大惊,暗下皆道不好,平常之时,灵虚子皆得风骚俶傥,若此形状,还是初次得见,莫非这酒中醉仙此番要败?
“啧啧啧……这醉仙果然是醉仙!”
“这……这是如何招数?”
花木楼一时反应未及,正被砸上,脚下便是一滑跌在地上,凌虚子起家转势,佯做喝酒之状:“醉酒提壶力千钧!”
如果不敌也便罢了,凌虚子这厢一边面说着招数,一面起拳来迎,花木楼面上更是尴尬,当下顾不得心窝钻痛,将得脖间念珠一甩,直砸出去!
只见凌虚子手腕一抖,一掌顺拳而下,反将那来拳擒住,再得回身,一肘直迎而上,花木楼躲闪不及,正得胸前一闷,起家直飞出去,“噗”得一声,正把身后桌子砸碎!
凌虚子嘴角一扬脚踏回环,似倒非倒、似醉非醉模样直寻而进,花木楼大怒,双手一抖,将那法衣一收,直做大拳回迎上来!
“醉酒抛杯踢连环!”凌虚子见得珠来,提起一脚,正把念珠踢飞,回身又打,那念珠顿得一散,簌簌直砸而下,花木楼躲闪不得,正被念珠砸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