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商讨方完,却听门外急打门声响,清心长老开门来看,顿时一愣:“哎呀呀,王老板,你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孙悟空将芒桑棍一挑,回身便砸,“嘭”得一声兵响,梵衲身退两步,脚下一踢,新月铲飞将而来,孙悟空忙将腰身一摆,芒桑棍横扫而下,两人棍来铲架,铲来棍挡,战得三五十合倒是不分高低。
“此番事多,稍时与你做解。”孙悟空言罢,手腕一抖,挑了芒桑棍又要战去,“站立一旁,莫让这秃驴伤了你。”
钦雪话落,倒是无人回应,只落烛光摇摆,散得满屋暖辉。
众沙弥纷繁膜拜施礼道:“合意佛爷要替我等受冤之人报仇啊!”
芒桑棍与新月铲一个交代,便起银花火束,新月铲上铜环玲玲作响,梵衲力大,便将一摆铲锋直砍而下!
梵衲暗道好个猴子,新月铲一摆,将得孙悟空推开,手放念珠之上,便要使法,却不想此时,斜刺里忽得一道白光闪落,正砸脸颊之上,当下身子一个趔趄,差将翻到在地。
烛光摇摆,房外月光腐败,便那草丛当中,也响起了微微虫鸣,钦雪点头,望梁上猴子一眼,也将躺在床上:“猴子,如果旁人欺负我,你得帮我……”
却说孙悟空置换银两不得,一起上白钦雪自少不得抱怨几句,言这猴子做事过分,不将佛像留下也便罢了,如何还拆了人家禅院。
梵衲使土遁术逃脱,暗下痛骂忌讳,未几时便至青峰山前,这才将额上汗水一抹,清算衣衫拾阶而上,那白衣娘子虽得俊美,动手倒是真狠,若非本身有这脱身之法,怕是此番休矣。
白钦雪略有失落道:“哦……你这猴子,又不下来陪我么?”
“欺负你?天下那个能欺负你?”孙悟空道,这便打个哈欠,伸伸懒腰,“时候晚了,早些睡吧。”
白钦雪满不在乎道:“就你这猴子短长!你且说来,让你置换银两,如何与人争斗起来?”
合意梵衲皱眉道:“到底出了何事?你等好生讲来!”
梵衲行至在清心禅院之前,才重视到禅院门前牌匾已碎,便将庙门都被人推扯下来,当下不由一愣,忙出院中,便见香炉倒摆,苍松倒挂,便是功德池中,都是一片残败。
众沙弥哭诉,自将孙悟空大闹禅院之事说出,合意梵衲越听越惊,心中自是大恨,直把脚下青石跺得稀碎:“混账!这猴子欺我佛门太过!”
白钦雪感喟一口:“家中爹爹……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你这猴子性子不好,脾气太急。”
白钦雪早些时候听孙悟空传话,往清心禅院去,不想去了一日还未见道人影,这便寻路来迎,不想行至半路便遇猴子与这梵衲大战,这才脱手互助:“我说你这猴子老不得回,原是被这秃驴胶葛。”
梵衲进入林中,此番自不好追,孙悟空感喟一口,便将棍子背在肩上:“此事说来话长,你我边走边说……”
合意梵衲将清心长老安抚一阵,又道:“单凭你我之力,怕不是那猴子敌手,你我需得想个完整之策,将那猴子整治一番!”
院中沙弥,见是梵衲,忙得伏跪上前:“合意佛爷,合意佛爷,你要为我满院和尚做主啊!”
清心长老道:“佛爷高见,老衲在达罗镇中有一了解,晓得那猴子住处,待得稍晚,你我趁夜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