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悟空大喜,忙将一身木板去了:“你这小妖,有这好物,如何这才拿之来用?来来来,另有多少,都予俺老孙拿来!”
众村民气中害怕,自是不敢违逆,只得将家中赋税全数拿去,换了香油钱再来供奉,可其间打渔人家皆是费事之人,村中男丁又少,打渔收成若好还可,如果不好,免不得饿了肚皮。
“无了便是无了,吼俺老孙何为?”孙悟空耸肩道,一手提了芒桑棍,“你这小妖如果再有,记得给俺老孙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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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与混世魔王大战(更切当的说是被惨虐),身子非一日能复,如果大战起来,不能助手,反而成了累坠:“唉,罢了罢了,小妖你夜间一人去吧……”
“那财帛能挡一日,如何挡得住一世,你若这般,当有多少财帛予她?”孙悟空见王大娘远去不由皱眉,“此事,需得想个根治体例才好。”
本身不过元婴修为,先前对阵地仙下阶混世魔王已是大败,若对修为更胜东海龙王怕是被杀得渣都难以剩下,孙悟空听之咬牙:“若此姑息养奸,怕是东海之隅都不得安宁!”
饿肚皮一时髦好,如何能是悠长,村中人甚感无法,一二大胆之人,便要搬离水元村往旁处而去,却不想出得而三日工夫,便被夜叉提将返来,只是返来之人,多被夜叉折磨,不是几近丧命,便是吊挂旗杆之上,暴晒直至命丧。
水元村村民摄于夜叉淫威,如何还敢再逃,平常日里更是敢怒不敢言,如此轻易与生,村中人越来越少,所交香油倒是越来越多,糊口更是更加艰苦。
白钦雪不说还罢,如此一说,王大娘顿时面露悲色:“家中因那可爱的龙王,早已无有财帛,不幸我那夫君命薄,此番怕是休矣!”
天下灵物万千,瞬息复原之物自是很多,若太上老君归元露、寿仙翁寿仙桃如此等等不堪列举,可那间皆是神仙之物,平常之人如何得有,孙悟空听之皱眉,将那葫芦拿来摇摆:“你这小妖莫欺我,这小小葫芦真可?”
约莫个把时候,孙悟空终是长舒一口大气,站立起家,动摇嘎嘎做响筋骨,已是复原如初,就是丹田当中真气,也不知如何,也平白长出很多。
孙悟空心中欢乐,将那酒壶之酒,一口入肚,腹中温热顿起,股股暖意升腾,心知药力上来,当下盘膝而坐,引丹田真气,直顺静脉而行,行过三次小周天,孙悟空便觉周身麻痒,伤患之处,似是千万只蚂蚁在上爬走一半,更是痒得短长。
如此好宝,如何只得一葫,孙悟空自不信赖,忙得上前来:“你这小妖忒得小家子气,不过一葫清酒罢了,你看你如何这般?速速拿来,算俺老孙借你的不成?”
白钦雪皱眉,将头上珠簪拿下:“大娘勿忧,你先将这珠子拿去,去市里些财帛。”
伤口愈合,便是再麻痒也不能动,不然伤上加伤,怕是耐久难复,孙悟空深吸一口寒气,直得悄悄咬牙,这酒好是好,只是这伤好时候,端得难受,白钦雪在一旁等待,本道猴子会忍不住挠痒,却不想他竟是如此忍了下来。
白钦雪笑道:“既都是费事人家,权当相互布施,这些日子猴儿与我也未少添费事,大娘快些去吧,免得夜长梦多,横生枝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