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银衫的小道童道:“在……在府中,这几日他都在府中。”
“呃,天然……那是天然……”
“当……当然是天蓬咯,那上宝沁金钯可比快意金箍棒要好很多!”
两小童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哭声,两双水汪汪大眼,尽是委曲的望着孙悟空。
“但是……但是,这几日你却都见不得他。”银发金衫的小童在旁弥补道。
银发金衫那小童忙在一旁拥戴:“你这告状的秃驴,打不过我就喊我师父来,到底还要不要面皮!”
“教员,那里的教员?”孙悟空听得更是一头雾水,一个健步冲上前去,便要擒那两个小童。
“需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在此担搁这些时候,或许难事早已处理了。”
“呃……啊……不告状啊,不告状就好……哈哈哈……”两小童一听,顿时收了眼泪大笑起来,“那……那猴子啊,你不是在西天做了佛爷么,如何到天蓬府来了?”
当初西行路上,金角、银角二妖,盗得七星宝剑、紫金红葫芦、羊脂玉净瓶、芭蕉扇、幌金绳等数件宝贝,但是让孙悟空没少吃了苦头。
“就是,就是,我们……我们是奸刁了些……这事……这事你可不要奉告师尊!”
金发银衫的小童道:“怎是笑话!那日天蓬元帅杀上西天,与你在七宝林中战了三天三夜,此事东西两地皆知,你怎会忘了!”
那两小童见他要走,倒是齐声大笑:“你……你这猴子,天蓬此时正与我师尊太上道君轮道哩,哪偶然候见你!”
“那是天然,那是天然,天……天蓬那日,但是给我们道……道家长了面子!”银发金衫小童在旁拥戴,面上倒是一脸的高傲,“你……你说,孙猴子与天蓬到底……到底谁更短长?”
两小童一唱一和,竟是鼻涕一把,泪一把哭将起来,孙悟空不明以是:“你师尊倒是何人,你若说将出来,俺老孙不怪你等,也不去告状,如此可好?”
当时孙悟空机谨,使法收了这些宝贝,若非如此,怕真难是二人敌手,厥后太上老君前来,孙悟空留下宝贝不得,便出语谈笑告了二小童一状,不想老君归去真下重手,至使两小童见他还怕。
只是这厮,如何与六耳猕猴起了争论,如何又打将起来,此中盘曲,倒是难以揣摩:“听你二人言语,想来与天蓬甚是熟谙,不知他可在府中?”
寻架?孙悟空脑中迷惑更重,本身与八戒便有吵嘴,也从未拳脚相向,莫非是六耳猕猴与八戒起了争端,两小童这才提起:“小童谈笑,俺老孙与二师弟情同手足,如何返来寻架,此是笑话,笑话啊!”
最难明,小童哭闹,这小儿如此,孙悟空是动不得也骂不得,何如两人叫他名讳在前,此事倒是不敢粗心:“你……你二人莫要哭闹,俺老孙岂会与小儿言假!”
那种感受,便似海中一粟,又似戈壁碎石,纤细甚微不成言语来数,若交比拟较,便是面见如来,也未曾有如此感受,若说相称,只要一人,那便是斜月三星洞菩提祖师。
如此三次,除却金刚镯未见他发挥过如何神通,也不知他修为如何,只是孙悟空看他一眼,便觉身入苍穹,仿佛银河浩大,晃晃不知博识,尤且不知深浅。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孙悟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格登”一下,弱水出世之事,但是千万不能迟误:“多谢二位提示,俺老孙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