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金衫那小童忙在一旁拥戴:“你这告状的秃驴,打不过我就喊我师父来,到底还要不要面皮!”
这两小童如何晓得的这多?孙悟空眉角一转,这便做个佛揖:“俺老孙……呃,咳,咳,咳!本日西天无事,我特来……特来看望二师弟。”
那种感受,便似海中一粟,又似戈壁碎石,纤细甚微不成言语来数,若交比拟较,便是面见如来,也未曾有如此感受,若说相称,只要一人,那便是斜月三星洞菩提祖师。
这两小童如何晓得本身身份!孙悟空听得大惊,忙得冲将上去:“你二人如何识得俺老孙!”
“当……当然是天蓬咯,那上宝沁金钯可比快意金箍棒要好很多!”
当时孙悟空机谨,使法收了这些宝贝,若非如此,怕真难是二人敌手,厥后太上老君前来,孙悟空留下宝贝不得,便出语谈笑告了二小童一状,不想老君归去真下重手,至使两小童见他还怕。
孙悟空本觉得两人这是无事,却不想这两小童看了一会,却又同时哭出声来:“你……你这遭瘟的猴子,定是骗我兄弟二人!”
孙悟空在这失神,一旁金角、银角两小童倒是喝酒喝得畅快:“猴……猴子,你莫要等了,太上论道一日两日不过眨眼之间,十年百年也是普通,千年万年亦不算太长。”
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孙悟空一听这话,心中顿时“格登”一下,弱水出世之事,但是千万不能迟误:“多谢二位提示,俺老孙去也!”
如此三次,除却金刚镯未见他发挥过如何神通,也不知他修为如何,只是孙悟空看他一眼,便觉身入苍穹,仿佛银河浩大,晃晃不知博识,尤且不知深浅。
“需知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你在此担搁这些时候,或许难事早已处理了。”
只是这厮,如何与六耳猕猴起了争论,如何又打将起来,此中盘曲,倒是难以揣摩:“听你二人言语,想来与天蓬甚是熟谙,不知他可在府中?”
“就是,就是,你看望他作何?”银衫金发的小童道,“莫非……莫非你也要找他寻架不成?”
孙悟空虽偷上兜率宫去,与太上老君见面,却不过三次,其一乃是大闹天宫时,太上老君施法将他支出八卦炉中;其二便是金角、银角之时;其三便是他青牛下界为患,本身无法上宫去请他降妖。
“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道,可知而可行,但非长久稳定之道;名,能够据实而定,但非长久稳定之名……”太上老君言语至此,便饮一杯淡茶,“成仙之人,不竭尘凡烦琐,老朽告别。”
太上老君!这两个小童莫非是金角、银角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