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皇上摆手,杨轩这帽子扣的,再说下去,大盛朝都要被钟迁整得灭国了。
皇上也摆了摆手:“罢了,钟爱卿还是快归去看看你儿子吧。”
“我身为朝廷官员,都被其视若草芥,恐怕钟良与其祖母常日里逼迫的良善百姓更是不计其数,我一人受委曲倒是无所谓,可如此一来,民气不再啊,有道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皇上若不防患于已然,恐怕……”
钟迁的心一下子又悬了起来。
看着哑口无言的钟迁,杨轩又朝皇上拱了拱手说道:“何况我身为朝廷命官,被一介布衣当街攻击,为了保护朝廷的形象,我也不妙手软啊,不然今后朝廷命官的安然哪另有保障?”
“我四名部下受伤严峻,就算他们比不上你家少爷精贵,每人赔五百两银子,不过分吧。”
“那我收到惊吓,估计得有好几天睡不好觉,吃不好饭,赔个十万两,不过分吧。”
但是现在……
钟迁哪另有别的挑选:“赔,我认赔。”
“不过分,不……啊?”钟迁眼睛瞪得像铜铃:“十万两?你如何不去抢?”
皇上面无神采:“既然杨爱卿不究查,那就……”
“然后就是钟大人,你一来就要将我拿问,还不是动用公权?”
说着,皇上就要起家,杨轩却一拱手道:“皇上,这事还没完呢。”
“你且细细道来。”
一千两银子,对于杨轩来讲,那的确就是九牛一毛啊,再说我钟家,差这一千两银子吗?
“皇上,臣说不究查,可还是有前提的。”
杨轩又看向钟迁:“钟大人,你说呢?”
钟迁气得浑身颤栗,双眼通红,指着杨轩说道:“你这是信口开河,皇上,请皇上为臣作主啊。”
杨轩应道:“钟大人所言有理,毕竟老太太这么大年纪了,真要打板子放逐甚么的,哪还能有命在,我就看在皇上的面子上,不究查了吧。”
“不过皇上,当时仆人已经全被打倒在地,我儿也已逃窜,而杨轩则是命部下追上我儿,将其双腿打断,如此防卫,是否有些过当?”
杨轩就把环境一说,最后说道:“按大盛法规,教唆下人行凶,且工具是朝廷官员,应杖一百,流两千里。”
但是本身的老母亲已经六十多了,就算从轻发落,少说也要挨个二三十下板子,那如何受得住啊。
咬着牙接过了银票,钟迁朝皇上拱手:“臣,谢过皇上。”
看着杨轩那副打发要饭的神态,钟迁这口血差点又要喷出来,但是皇上开了金口,他怎敢反对。
而杨轩也毫不踌躇,直接从兜里取出一沓银票,翻出一张一千两的,递到了钟迁的面前。
钟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皇上这嘴上是指责杨轩,但实际上清楚就是在给杨轩抛清任务啊。
皇上眉头一挑,心中一乐,这杨轩另有把戏?
钟迁明天年是摊上了。
皇上冷静点头,瞥了眼杨轩:“杨爱卿,你看呢?”
“你……”
杨轩两手一摊:“你们做都做了,我如何血口喷人了?”
杨轩已经懒得理睬他了,直接朝皇上拱手:“皇上,本来我也没受伤,倒也无所谓,但是一想到一介布衣便能够教唆仆人护院,随便向朝臣行凶,下臣就感受不毛而栗啊,这还是大盛朝的天下吗?连官员的安然都得不到保障,更不消说布衣百姓了。”
面对皇上的扣问,钟迁无言以对,这匕首是钟良的随身之物,等闲就能查获得,若再要抵赖,必将引发皇上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