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我是浅显百姓,即便打退了那些仆人,钟良必然还会纠集更多的人来打击抨击,乃至动用公权,归恰是要蒙受抨击,我何不先动手为强。”
说着,皇上就要起家,杨轩却一拱手道:“皇上,这事还没完呢。”
钟迁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皇上这嘴上是指责杨轩,但实际上清楚就是在给杨轩抛清任务啊。
而杨轩也毫不踌躇,直接从兜里取出一沓银票,翻出一张一千两的,递到了钟迁的面前。
还没完?
但是现在……
钟迁瞪了杨轩一眼,你这是在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钟大人,我如何是信口开河呢,人犯都在这里了,不但是我闻声他说受老太太教唆,当时在场的人可很多,随时能够找到人证,对了,火锅店的伴计便能够作证,要不然我去把证人请来?”
杨轩瞥了钟迁一眼,又加了一句:“钟大人,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钟良这会儿尸身都已经凉了。”
“不过分,不……啊?”钟迁眼睛瞪得像铜铃:“十万两?你如何不去抢?”
“你胡说,甚么打击抨击,甚么动用公权,杨轩,你这是血口喷人。”
“那我收到惊吓,估计得有好几天睡不好觉,吃不好饭,赔个十万两,不过分吧。”
皇上面无神采:“既然杨爱卿不究查,那就……”
皇上瞥了杨轩一眼:“杨轩,你来解释解释吧。”
杨轩拱手:“皇上,钟大人家的公子有此行动,恐怕是跟钟大人常日里的言传身教脱不开干系啊。”
“不过皇上,当时仆人已经全被打倒在地,我儿也已逃窜,而杨轩则是命部下追上我儿,将其双腿打断,如此防卫,是否有些过当?”
杨轩已经懒得理睬他了,直接朝皇上拱手:“皇上,本来我也没受伤,倒也无所谓,但是一想到一介布衣便能够教唆仆人护院,随便向朝臣行凶,下臣就感受不毛而栗啊,这还是大盛朝的天下吗?连官员的安然都得不到保障,更不消说布衣百姓了。”
钟迁明天年是摊上了。
“皇上,此物恰是我儿随身之物,如此看来,应当是我儿欲行凶在先了。”
“我四名部下受伤严峻,就算他们比不上你家少爷精贵,每人赔五百两银子,不过分吧。”
“行了行了。”皇上摆手,杨轩这帽子扣的,再说下去,大盛朝都要被钟迁整得灭国了。
“先是你家老太太派来二十余名护院,口口声声要将我废了,这但是你家护院亲口所说,老太太的意义是给我留口气就行,敢问钟大人,这类环境我该如何是好啊。”
钟迁气得浑身颤栗,双眼通红,指着杨轩说道:“你这是信口开河,皇上,请皇上为臣作主啊。”
一千两银子,对于杨轩来讲,那的确就是九牛一毛啊,再说我钟家,差这一千两银子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