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扭头就走。
果不其然,吴县令看了以后,哂笑道:“你这牙牌甚么都证明不了,并且尚不知真假,谁晓得你是甚么身份。”
曾阿牛还是第一次赶上势均力敌的敌手,手中水火棍挥动得更加重了。
与此同时,曾阿牛手持一把锄头,横在身前:“这位官差大哥,说我是贼人可要有证据,你如许大张旗鼓地逮捕良民,怕是不当吧。”
王捕头吃痛下连连后退,但是曾阿牛的水火棍却如同毒蛇普通紧追而来,慌乱当中,被曾阿牛一棒砸在了腿弯处,直接翻倒在地,再复一棒,磕在他的手腕上,将他手中腰刀磕飞。
眼看着李掌柜被两名衙役押着往城里走去,曾阿牛心中焦心起来,但是越急越乱,不但没能占到甚么便宜,反倒是被那吴县令一棍子砸在背上,疼得他面前一黑,好悬没栽倒在地。
眼看着李掌柜被抓走,曾阿牛两眼通红,接连几下不要命般的抢攻,将王捕头逼退。
实在他这番话纯属是恐吓对方的,他只是远远地看过杨轩几次罢了,跟总督大人压根就说不上话,更别谈甚么请开北伯下甚么文书了,他这么说,也只是为了让他们不敢侵犯李掌柜罢了。
他刚想要回身去救,但是王捕头却又挥动着钢刀逼了上来,他只能回身格挡。
曾阿牛很清楚,本身单枪匹马,怕是没法将李掌柜挽救出来了,干脆虚晃一招,后退几步站定了。
曾阿牛气得直咬牙:“你最好先探听一下,开北伯是甚么人,本日我便不与你相争,等我请开北伯下文书过来,再与你们实际,如果我岳父遭到半点委曲,你这县令也就做到头了,另有你,姓方的,若我岳父有半点毁伤,你方家必鸡犬不留。”
下一刻,曾阿牛手中的水火棍就已经搁在了王捕头的脑袋上。
“我乃是开北伯旗下三宝安保公司的安保职员曾阿牛,你身为干余县县令,凭甚么无缘无端缉捕我等。”
“少废话,是不是良民,跟我回衙门再说。”
不得不说,这吴县令的手底下还是有两下子的,曾阿牛的连番抢攻都被他挡住,乃至还能抽暇反击。
说罢,曾阿牛一棍将那王捕头挑飞,然后就朝着吴县令冲了畴昔。
“你这狗官,逼迫良善,还敢妄称朝廷命官,朝廷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因为一旁的衙役也上前来围攻,就连那王捕头也换了水火棍上来夹攻,曾阿牛被打得连连后退。
王捕头心中一惊,手中的腰刀怕是挡不住这势大力沉的一棒,不得不连连后退。
不过当他稳住阵脚,接连挡住好几个衙役的棒子以后,干脆将手中的锄头一扔,砸翻了两个衙役,然后一把夺过了一根水火棍。
王捕头领着一班衙役,已经把曾阿牛团团围住,而吴县令则是兴趣勃勃地在前面看着。
方老爷大惊失容,连连后退,但是吴县令却不慌不忙,伸手从一旁的衙役手里夺过一条水火棍,向曾阿牛迎了畴昔。
即便如此,他还是部下包涵,没有下死手,但是那王捕头也看出了这一点,心道对方不敢朝官差下死手,因而便挥动着腰刀冲了上来。
本来还稀稀拉拉的棍棒,俄然掺杂出去一把要命的钢刀,曾阿牛的守势刹时一窒,连续被逼退了好几步。
王捕头也是横行惯了的,一看对方态度如此放肆,当即冷哼一声:“看来你这贼人还会捏造身份,我管你甚么阿甚么勒的,跟我回衙门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