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捕头领着一班衙役,已经把曾阿牛团团围住,而吴县令则是兴趣勃勃地在前面看着。
吴县令呵呵一笑:“放心吧,王捕头但是妙手,甚么样的贼人拿不下。”
见此景象,王捕头也不再废话,手中腰刀一挥:“上,给我拿下这贼人。”
即便如此,他还是部下包涵,没有下死手,但是那王捕头也看出了这一点,心道对方不敢朝官差下死手,因而便挥动着腰刀冲了上来。
曾阿牛很清楚,本身单枪匹马,怕是没法将李掌柜挽救出来了,干脆虚晃一招,后退几步站定了。
而安保公司的安保职员,固然也有特别的身份证明,但是这东西根基上就只要在同事之间相互利用,以辩白身份,拿到内里可没人熟谙。
“我劝说你,从速把李掌柜放了,不然的话,我可就不客气了。”
情势告急下,曾阿牛再不敢留手,从兜里取出鹅卵石顺手掷出,接连砸中好几个衙役,砸的头破血流。
曾阿牛气得直咬牙:“你最好先探听一下,开北伯是甚么人,本日我便不与你相争,等我请开北伯下文书过来,再与你们实际,如果我岳父遭到半点委曲,你这县令也就做到头了,另有你,姓方的,若我岳父有半点毁伤,你方家必鸡犬不留。”
王捕头哼哼嘲笑:“不客气又能如何,我劝说你,从速束手就擒。”
方老爷人都傻了眼,熟谙这吴县令两年多,还向来不晓得吴县令还是个练家子,怪不得带着十几个衙役就敢来抓贼人。
曾阿牛不再言语,手中水火棍如同毒龙普通刺出,王捕头从速侧身格挡,但是下一刻,一颗鹅卵石就砸到了他的脑袋上,顿时鲜血直流。
曾阿牛道:“那就不美意义了,我有急事,就不跟你回衙门了,我是阿日陶勒三宝公司的安保员,我有牙牌在此。”
“放人。”
因为一旁的衙役也上前来围攻,就连那王捕头也换了水火棍上来夹攻,曾阿牛被打得连连后退。
眼看着李掌柜被抓走,曾阿牛两眼通红,接连几下不要命般的抢攻,将王捕头逼退。
本来还稀稀拉拉的棍棒,俄然掺杂出去一把要命的钢刀,曾阿牛的守势刹时一窒,连续被逼退了好几步。
果不其然,吴县令看了以后,哂笑道:“你这牙牌甚么都证明不了,并且尚不知真假,谁晓得你是甚么身份。”
不过当他稳住阵脚,接连挡住好几个衙役的棒子以后,干脆将手中的锄头一扔,砸翻了两个衙役,然后一把夺过了一根水火棍。
这些衙役可不比方老爷的仆人,固然技艺浅显,但是相互之间的共同更加紧密。
方老爷大惊失容,连连后退,但是吴县令却不慌不忙,伸手从一旁的衙役手里夺过一条水火棍,向曾阿牛迎了畴昔。
曾阿牛还是第一次赶上势均力敌的敌手,手中水火棍挥动得更加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