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年青人会动脑筋,好得很,你说说看。”
“我这个别例还是跟官府学的,前年的时候,不是吏部的一个主事被抄家了吗,官府厥后发卖他家的东西,就是调集了一大帮人,看上甚么直接出价,只要高出官府的订价,便能够买去,我们也能够这么来。”
颠末几次查验以后,老掌柜将这些琉璃珠分了好几个层次。
范继安清算了一下思路说道:“我想的这个别例,就叫唱卖,我们设一个酒菜,宴请一些有钱的富户朱紫,然后在席间拿出这琉璃珠发卖,我们定一个底价,然后由他们喊价,非论谁出价,我们都安排一小我卖力唱价,比如某某老爷出价五千两白银,如果有人出更高的代价,就持续唱,直到没人出价,就连唱三次代价,然后成交。”
“老掌柜过奖了,我也是才想到的。”
掌柜亲身出马接待,范继安在一旁伴随。
不过莱尔却摆了摆手道:“实在是抱愧,这物质我已经调配得差未几了,这几日便是忙这事去了,毕竟我之前都是从这家商号采买物质,他们传闻了我的事,给了我非常昂贵的代价,我也不好推让。”
幸运来得太俄然,范继安喜不自胜,连连鞠躬:“多谢老掌柜,多谢老掌柜。”
“无妨无妨,我们也是一复生两回熟,莱尔先生下一回再来我们大盛,物质的事完整能够找我们,不说必然要莱尔先生在我们这里采买,但是莱尔先生能够比价嘛,在商言商,我们做买卖,图的不就是利润嘛。”
老掌柜翻了个白眼:“你个没眼力劲的东西,是五万两。”
老掌柜对劲地说道:“不过照我预估,起码也能赚这个数。”
“合法如此。”莱尔笑眯眯的说道:“那么,这笔款项,不知老掌柜如何结算啊,倒不是催促老掌柜,而是那边的物质都调配的差未几了,我也该给人家结账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宾主尽欢回到昌隆号以后,莱尔才将其他的琉璃珠给拿了出来。
“不敢不敢。”老掌柜说道:“莱尔先生,您点一点,看看数量对不对。”
范继安惊呼:“五千两?”
“一共是二十五颗琉璃珠,老掌柜,你给掌掌眼吧。”
一共十万两白银,均价达到了四千两一颗。
“哎呀呀,莱尔兄弟,你可算来了。”范继安热忱地迎了上去。
“莱尔先生放心,我们用银票结算。”老掌柜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细心地数了三遍:“这是昌隆票号的银票,全大盛都通用的。”
就这一颗琉璃珠,也能代价三四千两银子了,没有人会花这么多钱哄本身玩吧。
老掌柜一听来了兴趣,催促道:“别卖关子,从速说。”
等胡商莱尔走后,范继安跟老掌柜两人相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代价收买的琉璃珠,已经能让昌隆号赚一大笔了,但是如果能换成物质付款,那他们就能再赚一笔。
“嘶……”
“老掌柜,这一次,我们能赚多少?”范继安奥秘兮兮地问道。
老掌柜从托盘里谨慎翼翼地拿起来一颗,对着阳光看了好久。
莱尔点了点头,开端盘点银票。
“这可不好说,毕竟这东西跟玉石一样,并无订价,如果有看上眼的买家,出多高的代价都有能够。”
这个时候但是他精挑细选的,用心不提琉璃珠的事,就等饭后此时的阳光恰好,能够清清楚楚地查验那些琉璃珠。